“让赵程将人送到太医王彭那里,父亲早年间同他有些交情,加之此人刚正不阿只醉心医术,不会畏与聂贵妃威吓而不医治,有他在那小內侍定能无恙。”
霍长婴点点头似是想起什笑道,“难怪御医王彭药千金难求,你却能随手送人,”他说着在萧铎怀里转个身,找个舒服位置便枕着萧铎腿躺下来,“都传此人脾气古怪,萧老爷子怎同他有交情?”
听他说到随意送人药,萧铎愣下才反应过来,长婴说定是两人重见时那次,他张张口想解释,低头却看到那人像吃饱猫儿般仰面枕在他腿上舒服地眯起眼来,刚想解释话也没说出口必要。
萧铎眼中多些纵容笑意,他顺手理着霍长婴头发道:“王彭医术出神入化,但他本人不通人情不懂世故,早年间差点因这秉性丢性命,”
“而那次,满朝文武无人言语,只有父亲在紧要关头替他向陛下求情。”
眼,侧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正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男人,心中忽然生出些逗弄企图。
如是想着,他抬手在那人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勾下,男人下巴上胡茬微微刺着他手指,却让霍长婴觉得分外安心。
萧铎原本正思索着如今朝堂局势,下巴却忽然被人摸下,那人指腹上熟悉薄茧仿佛猫爪般,在他心口轻轻挠下。
近来,他们日日相对,却不能日日相见。
如今再见,眼前人虽刻意收敛锋芒但面容依旧有**分原来模样,萧铎只觉连日来紧绷神经都在这人笑容里渐渐舒展。
霍长婴舒服地仰仰头,想到却是今日御书房中,陛下说萧国公离开时为
不知是谁先主动,等霍长婴反应过来时男人手臂已经紧箍着他,唇齿间亦是掠夺般霸道,几乎让他产生下瞬就会被融进骨肉错觉。
就在两人几乎濒临失控时,霍长婴忽感觉下唇阵刺痛继而血腥味道弥漫在口中,男人却在这刻克制着自己停下来,侧头在他脖颈间努力平复着粗中呼吸。
霍长婴亦觉不好受,却也知现下不是时候,急喘几口气忙转移注意力问道:“三皇子那里怎样?”
男人闻言愣下,似是没想到前刻还撩拨得人新设心神不属人,竟忽然说起正事来,他平复半晌呼吸才似惩罚般在少年裸露出脖颈间轻轻咬口。
这口让霍长婴瞬间从脖颈酥麻到四肢,令他打个激灵不由地瞪萧铎眼,心说这人怎变得这般大胆,哪里还是那个被撩两句就耳朵红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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