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昌宗颗心简直要跳出来,若不是顾忌着他背后平阳侯府,早就不管不顾将人劫,搂抱到处温柔窝从头到脚啃他遍。
但如今他哪里敢,好在上次别,看得出对方对他亦是有意。
念此,他心间不由荡,立刻想起上次他在自己怀中柔弱无骨感觉,多少个午夜梦回,尽是那张肤白胜雪美丽脸庞,还有躺在他身下双眉紧蹙,娇喘吁吁模样。
刚才他早已听见他跟伙计之间对话,心里更是欢喜很。
说说,这不是老天爷在帮他——这铺子便是他府上,近来朝廷抓得紧,他老父生怕被查出来,加之这家香烛店也不太挣钱,所以直接转手卖。
天,现实还是现实,容玉颇为沮丧,更不用说阿良。阿良又是喝多汤汤水水,有些尿急,便先去找地方解决。
容玉自是不屈不挠人,但凡有半分机会他都会坚持下去,所以又走进去,从袖口里摸点碎银出来,
“这位小哥辛苦,这是请您喝茶钱,能否跟店主人说声,请他出来面谈番。”
面谈才有机会,切才有可能。
伙计是个厚道人,连连摆手:“公子,不是不帮你,只们店主人说,为避免不必要蹉跎,有意愿得付个半数定金,才愿意面谈。”
徐昌宗阖上扇子,微微作揖:“容公子莫走,看你方才面有难色,可是遇上什难事?”
容玉点都不想搭话,只是打个哈哈,便要走。落到徐昌宗眼里自是以为对方要避嫌。
他心火似焚,明明二人互有心意,奈何宋家那几个兄弟拆散佳偶,居然就这将人给记名,好好块上等美玉,只能看,却不能摸碰,委实难过、难捱!
见着美人就要离去,徐昌宗好容易装出来风
容玉滞,正待再说,身后传来声惊喜声音:“容玉公子?”
容玉回过头,讶异地发现徐昌宗正顶着脸油腻笑站在他身后。
容玉心里惨呼声,只微微扯嘴角:“原是徐大官人,好巧。”
徐昌宗刚从红袖阁吃酒出来,路过巷子口时候眼就瞥见巷子里个体态窈窕人正站在自家香烛店那里问些什,他色心大起,本想过去瞧瞧长什模样,却惊喜地发现眼前之人竟是他朝思暮想平阳侯府小娘。
自打他听闻这双儿被平阳侯府记名之后,心里真是伤心好些天,连饭都吃不下,这日还是常伯公府小公子邀他去听红袖阁天香姑娘唱小曲儿,这才提三两分兴致出来,没成想,老天注定要他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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