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扯:“你这铺面卖两千两,出两千五百两,如何?”
“这——”徐昌宗惊讶,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容玉继续道:“不过,这两千五百两银子不能次性给你,会分为五年,每年五百两,慢慢地,给你……”
容玉说道那慢慢地三个字时候,语调稍稍软些,听在徐昌宗耳里自然是另外番意思来,心里痒得厉害。
如今世道不好,今年不知明年光景,银两自是
容玉脚步不停,只晃晃脑袋:“可惜不够钱呀买不。”
“不够没关系呀!只要是你容公子,都好说!”
容玉脚步再次停住,他在原地呆立片刻,咬着唇,面带羞涩:“你……你怎可以说这样话,徐大官人慎言!现在已经是平阳侯府人!”
徐昌宗时语滞,瞧着他含羞带臊模样又心疼又心恨——平阳侯府,平阳侯府,又是这个平阳侯府!若不是它,怎会让两个心心相悦之人碰不得,还说不得呢!
他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吞吞口水,道:“小可知容玉公子所难,并非轻薄公子,只卖谁都是卖,若是能让容公子开心点,那这铺面卖得也值当。”
度翩翩立刻没,他连忙追上去:
“容公子可是想要这铺子?这铺子便是们家。”
容玉脚步立刻停住。
徐昌宗心间喜,生怕他不信,连忙叫里面那个伙计出来:“你拿令牌去府上,赶紧让家管家将地契送过来给容玉公子验验。”
容玉黑漆漆眼珠转,里面有丝光亮闪过,很快,他换上笑容,阻止徐昌宗:“拿作甚,还能不信——徐大官人可真有钱呀!”
“可是……”容玉无辜地看着他,“点钱也没有诶……上次大官人接济金豆都花完。”
“啊?”徐昌宗大惊,这美人可真会花钱。
只是这铺面是祖产,亦是在他父亲手上,他原想着拿那几颗金豆子,自己再想方设法贴点银钱进去,跟老父磨上几句便交差。
可若是对方没有半分银钱,他哪里能凑得出来这两千两?
容玉见他这副模样,当下噗嗤声:“徐大官人好意心领,不过这铺面两千两白银之巨,自不可能让徐大官人白白送给,这样吧!”
徐昌宗心里扑通扑通跳,他清清嗓子,立刻将背给挺直。
“不多,嘿嘿,略有薄产。”
容玉笑笑,“那徐大官人有福。”
话毕,他又要走。
这什反应?徐昌宗急,又追上去,“诶诶别走啊,容公子,你不是要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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