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在门边站会儿,才朝他走过来。
他压下奚迟手上书,语气中带点无奈:“还有心情看书?”
奚迟笑下,知道原因后,不仅有心情看书,甚至还觉得好笑。
“你不觉得好笑。”
“桑游说,现在真是三个病号。”
江黎在原地静站很久,开口:“解决办法呢。”
“没什解决办法,只有等你内生热问题解决,气息彻底稳下来。”
“不过问题应该也不大,他也说,就点疼,症状不严重。”
阳台没开灯,水汽很重,砖壁上浸着层肉眼可见寒气。
江黎兀自靠着,整个人笼在黑暗里,看上去比这初秋天色更冷。
江黎没听见回答,俯下身来看着床上人。
奚迟这才动动有些发僵手指:“江黎。”
江黎:“嗯。”
奚迟思索良久,最终开口:“…有点疼。”-
江黎站在阳台,听着钟山那头电话。
还在身边时候,感觉到疼痛。
奚迟:“。”
奚迟垂眸坐在床上,久久没说话,直到道阴影覆下来。
江黎站在他面前。
“怎,”江黎淡声开口,“喊你两声都没应。”
江黎看着他眼尾残留笑意:“还笑?”
“身上不疼?”
“疼,”奚迟慢慢合上书,“但不担心。”
甚至在知道原因那刻,彻底松下神来。
他说不上来原因,只知道江黎还是江黎,他还是他,药
江黎:“需要让他回五楼睡。”
“不用,”那头说,“你身上气息对他仍然是起作用,只不过多点冲撞性,更通俗点讲,特效药仍然是特效药,只不过药性有点改变,他不太适应,这样能理解吗?”
两分钟后,江黎挂断电话,开门,进屋。
奚迟已经接完钟山电话,此时正靠在床头翻书,见江黎进来,从床上坐起来:“怎这久。”
他都只接两三分钟。
“问题不出在他身上,出在你身上。”
“听山海医务室那边说,你这两天心因性发热。”
“内生热期间,你气息是带有冲撞性,所以对他产生定影响。”
江黎沉默听着。
“你这心因性发热来时间也凑巧,刚好在小长假后,直白点讲,他断药五六天,现在刚好是需要‘药’时候,如果放在之前,可能也不会有什影响。”
“在想什?”
奚迟抬起头看他。
寝室冷白灯光在床铺和江黎中间隔出道分界线。
他坐在阴影里,江黎站在光下。
奚迟脑海中没由来地闪过句话,今晚没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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