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房子虽然就在沪市中心区,但秘书赶过来也还要段时间。谢无虞也没闲着,问过声田司良后,就在房子里逛圈。
“田总平时喜欢收藏古董?”谢无虞看着二楼书房里放着套博古架问道。
“也不能说喜欢吧……”田司良笑下,“只是做生意都有些附庸风雅习惯,之前为打进这边圈子,也就跟着上手玩几次古董。”
嗯?做生意都有这样习惯……谢无虞思路下意识地跑偏下,心想他兰朋友家里好像也是做生意,似乎没怎玩过古董啊——要不,这次回去,就给他带件?
“谢老师?怎?是这上面古董有问题吗?”田司良见谢无虞看着那件博古架不说话,有点儿急,忙问道。
名字就好。”
“这怎行。”田司良察觉到他动作,连忙收敛下自己眼神,想想,笑着道,“要不,就叫您谢老师吧?”
“也行。”谢无虞也就是随口提句,倒没太过在意——毕竟他上微博就能被成千上万人凑在起喊大师,其实已经挺习惯……
“谢老师。”田司良从善如流,又急忙问道,“您是看出什问题吗?”
——今天谢无虞过来之后就直接在大厅里念经,他没敢随便打断,现在谢无虞看着也是个有本事,他就耐不住性子,问出来。
谢无虞回过神来,听见田司良询问,抬眸扫,摇摇头:“是,也不是。”
田司良:“?”
谢无虞走过去,随手在博古架上捡个青花瓷瓶和尊童子贺寿唐三彩出来,说:“这两件东西不太适合摆在书房,田先生有时间,不妨把它们拿出去晒晒。”
他这话听起来意思可就大……田司良咽下口水,也没敢问为什要拿出去晒晒,将那两件东西远远放在书桌上,打定主意等这事儿过,就把这两件东西转手出去。
然而谢无虞却好像看出他在想什样,似笑非笑地看他眼。
毕竟这两个月来,他算是被折磨得不轻,人看起来都枯槁不少,更别提他家人最近身体上也出现些不同寻常状况。
谢无虞时也不知道怎说,沉吟几秒,问他:“田先生能把你这两个月行程说说?”
他提点道:“比如去过哪些比较特殊地方,拿过什特别东西回来。”
田司良愣,“最近两个月?好像没去过什特别地方……”
他这两个月都过得浑浑噩噩,有些事也记不太清楚,索性就打个电话,将直负责他工作和生活秘书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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