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司良脸色微白,想好会儿,才想起顶楼似乎还有个小阁楼没进去看过。
“那个小阁楼在几年前就已经不用锁起来,般人也不会到上面去……”田司良边说着,边还
对方显然是对骆频这个突然出现生面孔不太解,眼神有点警惕。只是在见到田司良之后,他很快就恢复到精明能干精英模样,询问田司良找他过来目。
“田总最近两个月行程记录都在这里。这段时间里,田总除去过趟墓园祭拜田老先生之外,就只参加过几次酒宴,还有两次慈善晚会……”秘书早就做好十足准备,听到田司良问话之后,就翻开文档,将他最近两个月行程指出来。
“等等,田先生在次慈善晚会上拍尊送子观音像回来?”谢无虞静静地听着,待听到秘书提到田司良两个月前拍尊送子观音像回来,便突然出言问道。
秘书抬头看眼田司良,见他没有阻止,就点点头,“那是尊清代传下来观音像,花将近四百万。”
谢无虞指尖在桌上敲敲,眉梢微挑:“刚刚好像没在房子里见到那尊观音像。”
田司良:“……好,知道,谢大师。”
他不由得又把称呼改成谢大师。
谢无虞莞尔:“田先生不用紧张,这两件东西只是上面残留气有点问题,晒几天太阳就没事。”
真正有问题东西,可不在这上面。
田司良心跟着他话起七上八下,恨不得把整套房子都翻过来让他仔细看看。
秘书这时已经认出谢无虞是谁,听见他这说话,不由得看他几眼。
谢无虞觉察到他目光,侧过头,眉眼微弯,朝他莞尔笑。
秘书连忙把视线收回来。
田司良这会儿也想起来自己之前拍尊观音像回来,只是那尊观音像放去哪,他竟然记不太清。
这显然不太对劲。那尊观音像好歹也是花三百多万拍,即使算不上他收藏中最珍贵古玩,也不至于便宜到他随便丢放地步。
谢无虞不轻不重地点他句,然后又在另外几个房间里,挑出几件气息给他感觉不太好东西。
这些东西里有和前面那两件样晒几天太阳就没事,也有两件具有定危险性——要不是田家经常参与慈善捐款,有功德庇护,说不定现在情况会更加糟糕。
田司良边跟着谢无虞走,边听得脸色发白。
也是这个时候,他生活秘书终于赶到。
其他佣人田司良都给他们放假,骆频给秘书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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