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段白月问。
顾云川道：“蓝姬。”
段白月眉头猛然
皱。
“或者说是蓝姬
冤魂。”顾云川道，“其余三人都是被招毙命，胸口发黑皮肉外翻，看着像是蓝姬平日里所练白骨爪。消息传出后，江湖中人心知不妙，于是便想先将第四名护法救下来，谁知却也晚
步，只来得及听她说最后句话，说索命之人正是蓝姬。
段白月道：“当日她身受重伤又坠下悬崖，还有命活？”
段白月坐在他对面。
顾云川眼底疑惑，往他腰间看：“王爷裂云刀呢？”
“给瑶儿。”段白月自己倒盏酒。
给瑶儿便给瑶儿吧，但为何要在腰里挂这
块破铁？顾云川实在忍不住，问：“可否将此……宝剑，借在下观？”
段白月干脆利落道：“不能。”
喜：“……”
啊？
御膳房厨子赶紧起火，排骨剁得震天响，肉汤咕嘟嘟冒香气，周围圈小太监都在咽口水。热腾腾菜肴被加紧送往御书房，御厨诚惶诚恐，说是时间赶，来不及做大菜，还请皇上恕罪。
楚渊吃口荷包鱼肚，道：“挺好，赏。”
御厨瞬间喜笑颜开，谢恩后跟随内侍出御书房。
“所以才说，或许是鬼魂。”顾云川挑眉，“西南各江湖门派都在查，听说连日月山庄也要派人去，
也便没有凑热闹，先回来将这件事告诉你。”
段白月点头：“多谢。”
“若是她没招惹西南府，这事王爷也就别插手。”顾云川道，“这回也问，梦澜洲虽说地处南海，却也没几
顾云川：“……”
“找有何事？”段白月问。
“与天刹教有关。”顾云川答。
段白月顿，抬头看他。
“这回去梦澜洲寻访旧友，回来时路过西南。”顾云川道，“在蓝姬毙命后，天刹教如同盘散沙，其余小弟子自不必说，早就卷起包袱各寻门路。教内四大护法也无心再留，各自拿财产后，便把火烧天刹教宫。原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没想到在前段日子，那四名护法却都被人杀。”
四喜在旁边伺候着，看楚渊吃完鱼又吃肉，啃七八根排骨还不见停筷子，又说要吃红焖鹿蹄。于是心里纳闷，这西南王将人带出去，怎也不给饭吃，看给皇上饿。
……
这个晚上，楚渊个人，吃胃口最好顿饭。
染月楼里，顾云川正在凭栏抚琴，段白月靠在柱子上道：“看顾兄手法这般行云流水，想来再过阵子，便能挂牌接客。”
顾云川手下顿，琴弦断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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