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明天再来。’
“他正要当着我的面把门关上,这我看得出来。但在最后一刻,他停下来,问了我最后一个问题,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你真的认为是我杀了你那只该死的狗?’他问我。
“狗?”庞德一脸茫然。
“我早该和你说。当我们最初搬到派伊府邸时,我们养了一条狗。”
后我平常停车的地方,我想,这是习惯使然,别人也有同样的想法。门上靠着一辆自行车。我后来才想起这回事。也许我当时应该再好好琢磨一下。
“不管怎样,我把车开上车道。过去的回忆全都向我涌来,在我眼前浮现。湖泊就在我的左边,我不敢转过头去看它。那天晚上,月亮出来了,花园里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就像印在照片上一样。附近似乎没有其他人。我没有试着隐藏自己,径直走到大门前,按了门铃。我看见一层窗户里面的灯亮着,估计马格纳斯爵士在家。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打开了门。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的模样,庞德先生。我上次见他是十多年前,当时我刚搬出木屋。他比我印象中要魁梧,当然也更加肥胖,把门口挡得严严实实。他穿着西装打了领带……颜色亮丽。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我来,但紧接着他就笑了。‘是你!’他就说了这么多。他朝我吐出这两个字。他不算是怀有敌意,但他面露惊讶,还有别的情绪。他脸上还挂着那种奇怪的微笑,就好像他觉得很有趣。‘你来干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马格纳斯爵士,我想和你谈谈,’我说,‘是关于玛丽的事……’
“它的名字叫贝拉。”
“是的,没错。它是杂交品种,一半拉布拉多犬,一半柯利牧羊犬的血统。是汤姆十岁生日时,我送给他的一份礼物。而从它来的那天起,马格纳斯爵士就表示反对。他不希望它在他的草坪上乱跑,吓到小鸡。他不想让它在花圃里乱刨。我来告诉你,他其实不想要什么。他不想让我给我的儿子买礼物。他想要完全控制我和我的家人,因为这条狗与我有关,是我送给汤姆的礼物中他非常喜欢的,所以他必须要把它弄走。”
“他杀了它?”弗雷泽问道。他想起庞德在木屋的房间里找到的那个项圈,那小小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我这才意识到他不是一个人在家。”
“‘我现在不能见你。’他说。
“‘我只占用你几分钟时间。’
“‘这是不可能的。现在不行,你来之前应该先打个电话。你以为现在是晚上几点?’
“‘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