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查看,因为事实很明显。他生病了。他是自己跳下去的。”
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肯定。“你不太喜欢艾伦,是不是?”我说。
他思考了一会儿。“如果你想听真话,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他半路插一脚。
名老师,她随他一起去了英格兰。他们的关系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出现了问题。她想念她的家人,思念她的家乡。“我应该早点发现她不开心,陪她一起回家。”安德鲁告诉我,“但是太迟了。她自己离开了。”他们现在还是朋友,他时不时地会去探望她。
我们去了伏尾区吃晚饭。那里有一家希腊餐馆,实际上却是塞浦路斯人在经营。也许你以为,他在希腊国内度过了一个夏天,最不想吃的应该就是希腊菜,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传统,我们总是去那里吃饭。那天夜晚暖风袭人,我们决定在室外用餐,我们坐在狭窄的阳台上,挨得很近。加热器在头顶呼呼地吹着热风,完全多此一举。我们点了希腊鱼子酱、葡萄叶包饭、香肠、烤羊肉串……全部都是在正门旁的那间豆腐块大小的厨房里加工而成。我们还点了一瓶烈酒。
还是安德鲁主动提起艾伦去世的消息。他在报纸上看到了相关报道,担心会不会牵连到我。“你们公司会蒙受损失吗?”他问。顺便说一句,他的英语很纯正。他的母亲是英国人,他从小在双语环境中长大。我把小说缺失章节的事告诉了他,接着,自然而然地,之后发生的事我也全和他说了。我没有理由向他隐瞒,而且有人能够倾听我的想法感觉其实挺好的。我向他描述了我去弗瑞林姆镇的经过,还有在那里遇见的形形色色的人。
“我见到了凯蒂。”我补充说,“她还问起了你。”
“啊,凯蒂!”当她在他眼中还是学校里某位学生的家长时,他对她的印象就一直很好。“孩子们还好吗,杰克和黛西?”
“他们不在家。而且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杰克明年就要去上大学……”
我向他讲述了那封,还有我是如何得出结论的:也许,艾伦并不是z.sha。他笑了。“苏珊,你就是这个毛病,总是在寻找故事。你喜欢在字里行间寻找言外之意。在你眼里,没有什么是直截了当的。”
“你觉得我判断错了?”
他握住我的手。“惹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这也是你身上我喜欢的一点。可是你不觉得如果有人把他从塔楼上推下来,警察会有所察觉吗?凶手肯定是闯进了屋里。现场会留下打斗的痕迹。他们会留下指纹。”
“我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查看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