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库斯·庞德手写信的部分内容,不幸的是,如果想让计划成功,谁都不能看到这本书。如果有人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整套z.sha理论就站不住脚了。这就是为什么这些章节必须消失。我不得不说,当我建议去弗瑞林姆一趟,去寻找缺失的手稿的时候,我很奇怪你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冷淡,但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希望它们被找到了。你拿走了那几页手稿,取走了艾伦的笔记本,清除了他电脑硬盘里的内容。这意味着我们要失去这个系列的第九本书——或者推迟出版,直到有人能把结局补全——但对你来说,这个代价很值得。”
查尔斯叹了口气,放下酒杯,酒杯再次见底。房间里有一种奇异而放松的气氛,仿佛我们俩就像之前很多次那样,在讨论一本小说的校样。出于某种原因,我很抱歉贝拉没在。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随着谜底逐渐揭开,它会让一切显得更正常一些。
“我之前就有种感觉,你会看穿这一切,苏珊,”他说,“你很聪明。我一直都知道。可是,动机呢!你还是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杀害艾伦。”
“那是因为他要拔掉阿提库斯·庞德的插头。对不对?一切都要从在常春藤俱乐部吃的那顿晚餐说起。他就是那个时候告诉你的。接下来的一周,他要接受西蒙·梅奥的电台采访,他将会利用这个绝佳的机会去做这件事,一件在他死前能让他开怀大笑的事,一件比出版最后一本书更重要的事。你说他想取消采访,其实是撒谎了。他的日记里还有采访安排,电台也不知道他要退出。我想,他想要继续,他要不顾一切。”
“他病了。”查尔斯说。
“不止一个方面,”我表示同意,“有一件事让我感觉很离奇,从他创造阿提库斯·庞德这个人物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策划。什么样的作家会在自己的作品中构建一种自我毁灭的机制,然后在长达十一年来听着它嘀嘀嗒嗒的倒计时?但艾伦就是这么做的。这就是为什么最后一本书必须要叫《喜鹊谋杀案》,不能是别的。他用这九个书名中的首字母缩略词拼出了两个单词。”
“一个异位字谜。”
“你知道吗?”
“艾伦告诉我了。”
“一个异位字谜。但是关于什么的异位字谜呢?最后,我没用多久就解出来了。不是书名,它们完全是无辜的;不是角色,它们是以鸟类的名字命名的;不是警察,他们要么是从阿加莎·克里斯蒂那里偷来的,要么是以他的熟人为原型。詹姆斯·弗雷泽是参考了一位演员的名字。那最后只剩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