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一笔贷款。他飞回英国,和银行的人见面。他们基本同意贷款,但需要一个担保人,于是他找到了查尔斯。
“我想给你个惊喜,”他说,“当我意识到你不在办公室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感到内疚,苏珊。我不能告诉你和查尔斯见面的事,因为我还没有把旅馆的事告诉你。所以我让他什么也别说。第二次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就和你说了旅馆的事。但我还是感觉很不是滋味。”
我没有告诉安德鲁,在我和梅丽莎聊过之后,我有怀疑过是他杀了艾伦。他有充分的动机,而且他在国内。在最后关头,他难道不是最不像凶手的人?我差点儿就把他当成了凶手。
查尔斯被捕了。在我出院的那天,有两个警察来找我,他们和洛克警司——或者说,雷蒙德·丘伯——完全不同。一位是女警官,另一位警官是一名友好的亚裔男人。他们和我聊了大约半个小时,边聊边做笔记,但我不能说太久,我的声音仍然沙哑。我服了药,惊魂未定,还咳嗽个不停。他们说,等我身体好转,再来做一次完整的笔录。
有趣的是,经历过种种之后,我甚至不再想看《喜鹊谋杀案》缺失的章节。我倒不是对谁杀了玛丽·布莱基斯顿和她的老板马格纳斯·派伊爵士丧失了兴趣,只是觉得,线索和谋杀已经超出了我能承受的份额,而且反正我也没办法阅读,我的眼睛受不了。直到回到伏尾区的公寓,我的好奇心才又重新复苏。安德鲁仍然陪着我。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我让他把整本书跳着读了一遍,这样他在大声朗读最后几章之前就能知道大概情节了。我觉得从他那里听到结局合情合理。多亏了他,这些章节才得救。
这就是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