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这件事你可以对桥本君保密吗？就让他以为是
女儿在学钢琴好
。”
“好
，知道。”
“那
，”栗林抬眼望着她，“这把岁数，是不是已经学不钢琴？”
实穗慌忙摇头。“怎会不行？倒觉得这是好事。就算上年纪，
样可以挑战新事物。”
“具体来说呢？”
“这个嘛，要学钢琴不是女儿，而是，呃……”栗林干咳声，挺直身体看着她，“是。”
“什？”
看到实穗张口结舌样子，栗林显得很失望。勉强干笑几声后，他问：“这样果然很怪吧？”
“哪里，不是觉得古怪，只不过，嗯，和之前听说不样。”实穗也试图挤出笑容，但她自己都知道表情僵硬得很。
“这样不会和学习冲突吗？”
“啊？”栗林愕然道。
“是说，初三时候学钢琴，会不会对高中升学考试有所影响？”
实穗这坦率问，栗林不由得张大嘴，尔后脸局促不安。
“呃，不知桥本君是怎跟你说？”
……这样啊。那请你上门授课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比这还远家庭都去过。”
“是吗？那就好。”栗林看来放心。
“请问……”实穗略踌躇，切入主题，“您孩子在哪儿呢？”
“小孩？去哪儿啊……应该在补习班。”栗林抓抓头，朝拉门看眼。
“这说，你愿意收下？”
“你很纳闷吧？”栗林搓搓手，“都这把岁数，还要学钢琴。”
“您以前弹过吗？”
实穗暗想，若是这样倒也可以理解，但他摇摇头。“完全是张白纸，别说钢琴，连口琴都没吹过。”
“那为什忽然……”
“唔，反正就是这样，忽然下定决心要学钢琴。”
“怎说呀……他说府上有孩子想学钢琴，正在找老师。”
桥本是实穗现在做家教女学生父亲，在公司里是栗林部下。
“这样啊……”栗林抓抓稀疏头发，喃喃低语，“其实只是对他说，想找钢琴老师。”
“莫非有什误会？”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误会，但情况是有点儿不同。”
“多大？”
“你问年纪吗？说来难为情，已经整五十。”
“不，不是问您年纪，是问您孩子……”
“哦？小孩年龄？她上初三，多大呢……应该是十五岁，正是最让人操心时候。”他笑起来，表情却依然透着拘谨。
正读初三，岂不是要准备应考？实穗诧异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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