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就在这刻,她意识到抽身离开是多轻而易举:用整个来交换个妹妹是多差劲交易。
所以在事情发生之前,就知道泰勒也会这做。能从电话长长回声里听出他绝望。他正决定着什,但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事:他已经做出决定,现在他所做只是为它做漫长辩护。
是在十月收到那封信。
它以PDF格式附在泰勒和斯蒂芬妮发来电子邮件中。上面解释说,这封信是经过深思熟虑精心起草,份副本将寄给父母。当看到它时候,便明白这意味着什。这意味着泰勒已经准备好谴责,用父亲话说,就是被魔鬼附身,极其危险。这封信是种凭证,个让他得以重返通行证。
无法说服自己打开附件;某种本能攫住手指。还记得小时候泰勒样子,那个安静哥哥在看书,而躺在他书桌下,盯着他袜子,呼吸着他音乐。不确定自己能否忍受听见他声音说出那些话。
点击鼠标,打开附件。神情恍惚,以至于整封信读完,也没有理解它意思:们父母被连串虐待、操纵和控制所束缚……他们视变化为危险,不管谁要求改变,都会遭到驱逐。这是种扭曲忠诚观念……他们称其为信仰,但这不是福音所教导。保重。们爱你。
从泰勒妻子斯蒂芬妮那里,得以解这封信背后故事。在父亲威胁要跟泰勒断绝关系后那些日子里,泰勒每晚上床睡觉时都会遍遍地自言自语:“该怎办?她是妹妹。”
当听到这个故事,做出几个月来唯个明智决定:求助于大学心理咨询服务。分配给咨询师是个开朗活泼中年女士,她有头紧密卷发和双犀利眼睛。每次会面她很少说话,而是倾向于让主动开口。照做,周又周,个月又个月,都是如此。起初咨询没有什效果——想不出哪次咨询很有“帮助”——但随着时间推移,它们总体效果不容置疑。当时不明白,现在也不明白,但每周抽出段时间,坦承自己需要些自己无法提供东西,这做很有益处。
泰勒确实把这封信寄给父母,并且他旦做出承诺就再未动摇过。那年冬天,经常给他和斯蒂芬妮打电话,斯蒂芬妮俨然成亲姐姐。每当需要找人聊聊时,他们随时都在,每次都有很多话要说。
泰勒为那封信付出代价,尽管这个代价很难定义。他没有被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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