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让损失百多万比索。”祖母说,“按这样速度,她两百年才能还完钱。”
“算你走运,”鳏夫说,“这孩子唯优势就是她年纪。”
狂风,bao雨中,房子像是要散架,房顶漏得塌糊涂,里面雨几乎和外面样大。片混乱之中,祖母觉得分外孤独。
“至少加到三百吧。”她说道。
“两百五。”
放,头倒在床上。过会儿,那股让她倒霉风钻进房间,就像群恶犬,把烛台推倒在窗帘上。
天亮时候,风终于停,大颗雨点稀稀拉拉地落下来,浇灭最后火星,房子烧成灰烬结成硬块,还在冒着烟。村里人们,大多数是印第安人,尽力从废墟中抢救点儿东西出来:鸵鸟已经烧成焦炭,镀金钢琴只剩个架子,扒出来尊雕像只剩下躯干。祖母看着她剩下这点儿财产,脸上阴云厚得简直穿不透。埃伦蒂拉坐在两个阿玛迪斯坟头中间,已经不哭。当祖母确信从废墟中能抢救出来完好东西寥寥无几时候,她看看孙女,眼睛里透出真诚惋惜。
“可怜孩子。”她叹口气,“损失你这辈子都还不完。”
就是从这天起,女孩开始偿还祖母损失。在轰鸣,bao雨声中,祖母带她走进村里位杂货店店主家,这是个又瘦又老鳏夫,在这片荒漠里颇有名气,因为是处女话他总是会付很好价钱。面对祖母毫不回避期待神情,鳏夫用种近乎科学严厉态度审视番埃伦蒂拉:他看看她大腿力量、乳房尺寸和屁股大小。在计算出女孩价值之前,他声不吭。
“太嫩点儿。”他终于开口,“奶头跟母狗差不多大。”
最后他们以二百二十比索现钱外加些吃食成交。祖母叫埃伦蒂拉跟那个鳏夫走,那家伙牵着埃伦蒂拉手,像是送孩子去上学样,把她带往小店后面。
“在这里等你。”祖母说。
“好,奶奶。”埃伦蒂拉应道。
小店后面是个棚屋,由四根砖砌柱子支撑着,顶上铺棕榈叶已经烂掉,围圈三英尺高土坯墙,风雨正从屋外蹿进来。墙头放几盆仙人掌和别耐旱
他让女孩站在台秤上,他要用数字来说话。埃伦蒂拉重四十二公斤。
“她最多值百比索。”鳏夫说。
祖母勃然大怒。
“百比索就想得到个新崭崭姑娘!”她几乎是喊出来,“不可能,伙计,你太不识货。”
“最多出百五。”鳏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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