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两根柱子之间拴着张褪色吊床,像条漂泊小船上张开帆样猎猎作响。透过风雨呼啸,可以听见远处传来人们叫喊声、动物嘶叫声,以及翻船人们哭号。
埃伦蒂拉和鳏夫走进棚屋时候不得不竭力稳住,,bao雨把他们浇得浑身湿透,还差点儿把他们打翻在地。在风雨怒吼中,他们听不见对方说什,但他们动作变得格外清晰。鳏夫刚动手,埃伦蒂拉就开始尖叫,竭力想要逃开,但声音被雨声盖住。鳏夫言不发,抓住她手腕,扭住她胳膊,把她向吊床拖去。女孩在他脸上抓把,又次发出无声尖叫,他重重记耳光把她打得离开地面,她在空中停留小会儿,美杜莎般长发在空中飘舞。鳏夫不等女孩落回地面,把将她拦腰抱住,粗鲁地扔到吊床上,用膝盖压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埃伦蒂拉完全被恐惧征服,失去知觉,仿佛被条在,bao风骤雨间游弋发光鱼迷住,与此同时,鳏夫像是在拔草样,件件地撕扯她衣裳,把它们撕成条条,五颜六色长布条像彩纸条样飘舞着,随风而去。
当村里再也没有个男人能付钱同埃伦蒂拉睡觉时候,祖母带着她上辆卡车,前往走私贩子们活跃地方。她们坐在露天车厢里,身旁堆着袋袋大米和桶桶黄油,再就是火灾之后剩下来那点儿东西:配得上总督那张大床烧剩床头,个战斗天使,烧得黑乎乎曾经仿若王座那把椅子,还有些没有任何用处破烂家什。另有口大木箱,上面画两个粗大十字,里面装着两个阿玛迪斯骨殖。
祖母撑着把开线伞遮挡永远那烈阳光,浑身汗水和灰土折磨得她喘不上气来,即便落到这个地步,她仍旧保持着那份尊贵。在排排铁桶和米袋子后面,埃伦蒂拉为付路费和家具运费同卡车上搬运工做爱,每次可以挣到二十个比索。开始,她用对付鳏夫那套来保护自己,但这个搬运工手段大不样,他慢条斯理,副很有经验模样,最终用他温柔驯服她。因此,经过整天要命行程到达第个村子时候,埃伦蒂拉和搬运工正在欢爱余韵中躺在货物垒成墙壁后面休息。卡车司机向老祖母高声喊道:
“从这儿开始,就是花花世界。”
祖母用疑惑眼神看着这个村子,街道副穷酸相,空空荡荡,比她刚刚离开那个村子大点儿,但同样可怜巴巴。
“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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