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反对。”蒙蒂利亚说。
“当然啦,由于他同乌达内塔不和。”将军说。
“不,”蒙蒂利亚说,“凡是妨碍他去基多事,他都反对。”
“不管怎样,该同他商量,”将军说
争期间直有狗在他身边。最著名条狗内华多,从最早战役开始就跟着他,单打独斗击溃西班牙军队二十条猛犬围攻,最后在卡拉博博第次战役中被长矛刺死。在利马时,曼努埃拉·萨恩斯在马格达莱纳庄园除养各种各样许多动物外,还饲养狗,数量多到简直照顾不过来。有人对将军说,条狗死后,应该立刻用另条同样品种、同样名字狗代替,以为还是死去那条。将军不同意。他不希望相同,以便回忆起它们不同特点、它们渴望眼神和急切呼吸,并为它们死去而悲伤。九月二十五日那个倒霉夜晚,他把被阴谋分子杀掉两条猎犬也列入袭击牺牲者名单。这次旅行,他带着剩下两条狗和那条从河里救出无关紧要猎犬。蒙蒂利亚告诉他第天就药死五十多条狗,把他刚才听竖琴演奏后愉快心情扫而光。
蒙蒂利亚深感抱歉,保证说再不弄死野狗。这个保证使将军平静些,并非因为他相信能兑现,而是因为他手下军官好意给他安慰。美好夜晚使他心旷神怡。灯火辉煌院子里茉莉芳香袭人,空气晶莹像是钻石,天上星星比哪晚都多。“像是四月安达卢西亚。”他以前回忆起哥伦布城时,也说过这样话。风向转,吹走声音和香气,只听到城墙外面涛声。
“将军,”蒙蒂利亚恳求道,“您别走啦。”
“船已经在港口。”他说。
“还有别船。”蒙蒂利亚说。
“还不是样,”他反驳道,“总得乘上艘。”
他毫不让步。蒙蒂利亚多次恳求都碰壁,别无他法,只能透露他发誓保守到最后刻秘密:以拉斐尔·乌达内塔将军为首批玻利瓦尔派军官准备于九月初在圣菲搞政变。出乎蒙蒂利亚意外是将军并不感到惊奇。
“先前不知情,”他说,“不过不难料到。”
于是蒙蒂利亚向他披露军事阴谋细节,按照委内瑞拉军官们说法,全国忠于玻利瓦尔驻军都在酝酿。“不合情理,”他说,“如果乌达内塔真想整顿全局,该和派斯协调,重复过去十五年历史,从加拉加斯进军直至利马。从利马再到巴塔戈尼亚就如入无人之境。”但他在上床睡觉之前,没有把门完全关死。
“苏克雷知道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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