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她就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是写给谁,却依然持续不断地写十七年。
八月个午后,她正和女友们起刺绣,忽然听见有人走到门外。看也不用看,她便知道是他来。“他胖,头发开始脱落,看近处东西也要戴上老花镜,”她对说,“可那是他,妈,是他啊!”她感到心慌意乱,因为她知道他眼中自己定像自己眼中他那样衰老,而她觉得,他心中爱意未必像她爱那般坚韧。他身上衬衫被汗水浸透,就像第次在晚会上与她相遇时那样;他还是系着那条皮带,挎着那只镶有银饰、如今接口已脱线牛皮背囊。巴亚尔多·圣罗曼向前迈步,没有理会旁边那几位诧异女友,将背囊放在绣花机上。
“好吧,”他说,“来。”
他带来只行李箱中塞满准备留下来穿换洗衣物,另只样箱子里装着她写给他近两千封信。信件按照日期码放得齐齐整整,每捆都用彩色绸带系好,封也没有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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