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奥雷良诺开始只觉得危险,只知道他哥哥大胆包藏着巨大危险,却体会不到这类事情使人心醉神迷之处。慢慢地他受到欲·望感染,他要哥哥讲述种种细枝末节,跟哥哥苦乐与共,起担惊受怕,起体验欢乐。他常常不睡觉,个人躺在床上好象躺在张火炭席上,等他哥哥等到天亮,接着又毫无倦意地谈论到起床。这样,两兄弟很快都得萎靡症。他们对父亲炼金术和学识才智都不屑顾,两人起躲进孤独之中。“这两个孩子整天呆头呆脑,”乌苏拉说,“大概肚里有虫吧。”她用捣烂土荆芥给他们熬剂泻药,兄弟俩以出人意料坚忍精神喝下去。于是,两人在天中十次同时坐到便盆上,拉出几条粉红色蛔虫。他们俩欢天喜地到处端给人看,因为这样就可以引开乌苏拉注意力,使她不再追究他们心不在焉和萎靡不振原因。那时,奥雷良诺不但能够理解而且能够体会哥哥经验如同身受,因为有次当霍塞·阿卡迪奥详细地讲述爱情奥妙时,他打断对方话问道:“有什感觉呢?”霍塞·阿卡迪奥立即回答说:
“就象次地震。”
月某个星期四凌晨两点,阿玛兰塔出生。乌苏拉在别人走进房间之前,先仔细地察看孩子。孩子轻巧、湿漉漉身体象条小蜥蜴,但各部分却都是正常。奥雷良诺直到看见家里挤满人时才知道这件新闻。他趁人多混乱溜出去找哥哥,他哥哥十点钟就不在床上。因为这个决定作得太突然,他甚至来不及考虑如何才能把哥哥从庇拉·特内拉卧室里叫出来。他在庇拉家周围徘徊好几个小时,吹口哨打暗号,直到天快放亮时才不得不回家。在他母亲房间里,他看到霍塞·阿卡迪奥脸天真相,正在逗·弄刚刚堕地妹妹。
乌苏拉刚坐完四十天月子,吉卜赛人又来。还是那批带来过冰块走江湖玩把戏人。他们跟墨尔基阿德斯部落不同,不久就显露出他们不是人类进步使者,而是娱乐消遣贩子。就连那次带来冰块,也只是作为马戏团里件奇物,而不是作为对人们生活有用处东西兜售。这次,除别些机巧玩意外,还带来张飞毯,但不是当作发展交通项重大贡献,而是作为种供消遣东西介绍给大家。当然,村里人挖出他们最后几小块金子,用来享受次越过村舍短暂飞行。嘈杂人声掩护霍塞·阿卡迪奥和庇拉,使他俩避开惩罚,逍遥自在地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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