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1 / 13）

米圆周以内。但是她又提醒说，要等雨停以后，再经过连续三个六月天，让骄阳将这些泥泞土地晒成灰尘时才挖得出来。这多玄妙数据，在奥雷良诺第二看来，简直太象招魂术传说，所以，他不管那时已是八月份，至少需要再等三年才能达到预言所规定条件，仍然坚持自己尝试。第件使他惊讶不已而又使他更加迷惑不解事情，是他证实从乌苏拉床铺到后院围墙正好是百二十二米。当菲南达看到他在丈量土地时候，就担心他会象他孪生兄弟样是个疯子；然而，当看到他吩咐挖土工人把排水沟再加深米时，她觉得他简直比疯子还糟糕。奥雷良诺第二被探宝谵妄迷住，这种谵妄只能同他当年寻找发明之路曾祖父相比。奥雷良诺第二身上最后点肥肉都已经掉光，过去同他孪生兄弟相似地方现在又越来越明显。这不仅在于他身体瘦削，还在于他那冷漠神情和若有所思模样。他不再关心孩子们，整天弄得浑身上下都是泥巴，吃饭也没有定时，不管什时候往厨房角落里蹲就吃起饭来。圣塔索菲娅·德·拉·佩达有时偶然问他什，他都顾不上回答。菲南达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干活会这样卖力，所以当她看到他干活样子后，便觉得他鲁莽原来就是勤勉，他贪婪原来就是忘，他顽固原来就是坚毅。因此，她为自己信口开河刻薄地责骂过他懒散邋遢而感到痛心和内疚。但是，奥雷良诺第二那时并不想得到她同情和跟她和解。他在翻遍前后院土地以后，又没在齐脖子深、尽是枯枝烂叶泥潭中，把花园里泥土翻来复去地捣弄两遍。他在住宅东侧地基上钻个很深窟窿，天晚上，家里人突然惊醒，都觉得好象大祸临头似，因为大地在颤动，地底下传来令人恐惧格吱格吱声，原来是三间房间正在往下塌陷，条令人心寒大裂缝从走廊直延伸到菲南达卧室。奥雷良诺第二没有因此而停止探宝工作。即使在他最后线希望都已成泡影，而且唯看来有点意义就是证明纸牌预言时候，他也只修补下到处是窟窿地基，用灰浆补平那条大裂缝，然后又继续在住宅西侧挖掘。直到第二年六月第二个星期，他还在那里挖。这时，雨开始越下越小，浓云渐渐散开，眼看天气马上要转晴。果然不错，个星期五下午两点钟，轮憨厚、鲜红、象破砖碎末般粗糙红日照亮世界，这阳光几乎象流水样清新。从此以后，在十年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