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专心听讲。想到奥克塔维亚·考尔德伦,想到桑妮·亨德里克斯,想到几乎无所获。打开始就慢半拍。本可以在桑妮z.sha前见她面。她或许还是会死,大可不必为她自毁倾向负责,但至少能够从她口中探知些消息。
而在考尔德伦逃走以前,也该找到他问话。头回到旅馆便找过他。他当时不在,竟然就此忘得干二净。也许套不出他什话,但至少可以警觉到他有事隐瞒。
乏味。但那又怎样?以后们反正都会死掉。
想起聚会时听来件事,是圣保罗教堂个常客玛丽说。她身轻如燕,讲话细声细气,总是打扮得非常齐整,听她做过次见证,显然她曾经差点沦为流落街头乞丐。
有个晚上,她站在台上说:“知道吗?有个很棒发现,那就是人活着,不是非得觉得好过不可。谁规定有快乐义务?
“以前老以为如果觉得紧张或者焦虑或者不快乐,就非得想个法子解决不可、但觉得这不是事实。负面感觉害不死。酒精可能害死。但感觉不会。”
火车进入隧道。在它行驶到地平面以下时,所有亮光都暂时熄火,然后又点亮。可以听到玛丽个字个字讲得非常清楚。可以看到她讲话时,那双骨骼优美手交叠安放在怀中。
奇怪脑子里怎会闪过这个画面。走出哥伦布圆环地铁车站时,还是有喝酒欲望,经过两家酒吧。走去参加聚会。
演讲人是个高大结实爱尔兰人,住在湾脊区。他看来像警察,结果发现他还真当过,干二十年后退休,除领退休金以外,还做警卫贴补家用。喝酒从没影响到他工作或者婚姻,但多年以后,洒精开始伤害他身体。他能力减退,宿醉日益严重,有个医生告诉他,他得肝肿大。
“他告诉。酒精在威胁生命。”他说,“又不是被抛弃人,不是堕落醉鬼,也不是非得靠喝酒赶走坏心情人。不过是你们最常见那种乐天派,下班后爱喝杯,坐在电视前习惯来半打啤酒。所以,如果酒会害死,那就去他吧。又全不对?走出那医生办公室,决定戒酒。八年以后终于做到。”
有个醉汉不停地打断他见证。这人穿着体面,不像想惹麻烦样子。他似乎只是没法静下来听。等他发作五六次以后,两名会员把他护送出去,聚会继续进行。
想到也曾在失去意识时跑来参加聚会。老天,当时也是那副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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