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等到他收拾行李,逃之夭夭以后,才想到此人值得查。
总是抓不准时机。总是慢步。被分钱难死。突然悟到:不是只有办这案子时才这样。这就是生命写照。
可怜,可怜,给倒杯好吗?
讨论时,个叫格雷丝女人说今天是她戒酒两周年纪念日,赢来不少掌声。为她鼓掌,而掌声稀落下来以后,数数才发现今天是第七天。如果清醒着上床就满七天。
上回喝酒前到底戒几天?八天吗?
也许可以打破那个纪录。但也许不行,也许明天就会开戒。
至少今晚不会。今晚没有问题。现在比以前好不多少,对自己评价当然也没提高。计分板上所有数字全都样。以前会为此庆功喝上杯,但现在不会。
不知道原因。但知道目前自己还算安全。
①美国著名魔术师,擅长表演逃脱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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