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你就别再踏进这个家门。”
没有什力量能说服她。这样,奥费利亚就只好搬到她哥哥家中去住,从那儿她通过有身分人向母亲带信,百般央求,希望得到她原谅。然而,切都是枉然。就连儿子调停和好友介入都未能使她心软。最后,她对向与之保持某种庸俗同谋关系儿媳妇吐露出真情:“当年就因为同这个可怜男人关系,人们糟践生活,破坏幸福,因为们太年轻,而现在,人们又想把这幕剧重演,因为们太老。”想到自己青春年华已被葬送,她真是感慨不已。她用支烟蒂点着另支烟,终于将折磨她五脏六腑毒汁清除干净。
“去它吧!”她说,“如果说们这些寡妇有什优趣性话,那就是再也没有人对们发号施令。”
没有什办法。当奥费利亚最后确信她切请求都无济于事时候,就回到新奥尔良去。她从母亲那儿唯得到是跟她道别,在她多次恳求后,费尔米纳答应这件事,但不允许她进家。那是她向死去母亲发誓,对她来说,在那些天昏地暗日子里,母亲尸骨是唯干净东西。
在最后几次造访中,他们常常谈到船只。有次,阿里萨向费尔米纳发出正式邀请,请她乘船沿河做次休息性旅行。再乘天火车,即可到达共和国首都。他们象同时代大部分加勒比人样,把首都仍称做圣菲,其实这个名字只是上个世纪才用。费尔米纳还保留着丈夫坏毛病,不想去游览那座冰冷阴郁城市。有人告诉她,在那座城市里,女人们除去听五点钟弥撒外,都足不出户,即使在公共事务场所也不能进冷饮店。而且,街上时时刻刻都挤满送葬队伍,从驮骡钉铁掌年代起地面上就留下个个小坑,简直比巴黎还糟糕。相反,河流却强烈地吸引着她,她想看看在沙滩上晒太阳鳄鱼,想在夜间被海牛女人般哭声惊醒。
但是,想到自己上年纪,又是个孤身人寡妇,去做如此艰难旅行总有点不大现实。
后来,当她决心没有丈夫也要活下去时,阿里萨又重申他邀请,那时她觉得可能性大些。后来,由于报上文章事,她痛骂她父亲,怨恨她丈夫,多年来她把鲁克雷希妞直当成自己最好朋友,此时发现她虚伪阿谀奉承,自然更是怒火冲天。这切本已弄得她十分痛苦,不想又跟女儿发生争吵,结果,她自己都觉得在这个家里成多余人。个下午,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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