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渐苏说:“怎踢?这样踢吗?”抬起脚,又在他屁股上踢记。
“啊!”夙隐忧身体前扑,摔跌在地,脸吃个满地灰。
浈献王巨掌拍得书桌大震,怒气滚上浓密粗眉:“大胆!你身为庶子,岂能对世子动粗?”
兰渐苏满目歉意,谦谦说道:“不好意思,刚刚只是想还原下世子口中场景,做得太过投入,时失分寸。”这个场景还原,委实还原得太到位。
世子翻身坐起,美艳脸上脸地灰,咬牙恨道:“兰渐苏……!”
,几次三番逃过死。这般思来,半个月前原主坠湖,未尝不是遭人暗害。
古代皇族就是有这点不好,总是要遭人暗害。不管是皇上也好,皇子也好,厉害也好,废物也好,被人暗害都是生命中必不可免道上等主菜。蓝倦常想,不知到底是古代杀手太闲,还是古代杀手怕这些皇族太闲。
魂穿成兰渐苏蓝倦虽然求死,但是想自己死。自己死和被人杀,概念上终归不同。低俗比喻来说,夫妻之间要“办正事”,两厢情愿办正事,和方强逼办正事,是完全不同性质。所以察觉有人要杀他,他便变得很不想死。
浈献王哼道:“又开始胡言乱语,王府警卫森严,有刺客进来怎会无人察觉?你性子顽劣,先前便多次盗些刀啊剑啊来造这些胡话,仔细派人查过,你先前交给那些刀剑针镖,皆是集市上劣等货。你想生安白造,也找些好东西来!”
兰渐苏听他这话,要拿出来当证据梅花镖,又藏回袖子里。这位王爷对他心存仇恨,兴许真查出什,也要销毁证据,放任杀手来取他性命。如此还不如自己去寻真凶,也比白白死去好。
“哎,哎,是弟弟错,弟弟向您道歉,哥哥对不起。”兰渐苏走前几步,朝他伸出双手,“
夙隐忧轻蔑道:“天天嚷嚷着有人要杀你,以你这性子,不去杀别人就普天同庆。”
兰渐苏以为不然:“世子哥哥这话怎讲?弟弟适才救你命,可见性子应该不错。”
“哈,哈,哈。”夙隐忧机械三声笑,讥讽兰渐苏道,“此话说得出口,你脸皮也不太般。世人皆知你品性阴毒,粗,bao无礼。你方才到底是意在救,还是意在踢脚也未可知。”
兰渐苏只说救他命。怎救,是不是踢,不言明,装疯卖傻起来:“踢哪儿,怎不记得?”
“少给装疯卖傻。”夙隐忧当真傻愣愣背过身,指着自己屁股说:“就这地方,印儿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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