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兰渐苏。
浈献王鼓大眼睛瞪着他:“你……!你……!”胸膛大起大伏,呼吸急如风窜,两眼逐渐翻白。
夙隐忧忙从地上爬过来,扶住浈献王背,两行热泪滚滚流:“父王!父王您怎样?”
兰渐苏撸起双袖:“尔退开,让这个做儿子来。”蹲到浈献王身旁,顺着他胸膛,“父王消消气,跟着说做,深呼吸,呼,吸!呼,吸!对就是这样,用力,使劲儿!”
浈献王跟着他呼吸,吸呼,瞳孔翻黑回来,终于提上口气,音如洪钟:“滚呐!”
哥哥你腰怎样?弟弟扶您把?”
夙隐忧瞳中气愤紧急捎带出溜儿惶恐,屁股频往后挪:“你别过来!”
兰渐苏站定:“不过去。”
浈献王朝无辜书桌又拍掌,词穷地说:“你大胆!”
兰渐苏低下头:“是,儿子大胆。”但见书桌上块松花御砚被震到桌沿摇摇欲坠,他伸去双手便要接扶。
浈献王霎时如临大敌,厉声吼喝:“那块砚台乃先帝所赐,你休要乱碰!”
兰渐苏两手即刻缩回,高高举起:“那不碰。”
松花御砚失去最后根救命稻草,绝望地扑向地面,刺裂声响,化作四块。
浈献王口老气骤吸,目瞪舌挢,两腿哆嗦,跪在砚台旁,凄凄泣出:“先帝!”
兰渐苏双手依然高举:“它自己掉下去,您看在眼里,绝对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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