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糖
？”
“嗯？”孟钊微微怔
下，随即道，“
去买。”他弯腰把椅子从书桌下抽出来，扶着陆时琛先坐下，然后快步跑下楼梯。
孟钊从车里拿止疼片，又去楼下附近
商店里买巧克力和矿泉水，跑上楼梯时他想，陆时琛体格看上去不错，格斗水准也并不亚于自己，怎头疼起来就是种地动山摇架势。
推开门走进屋里，看上去陆时琛已经缓过来不少，此刻正翻看着那沓成绩单。
“你这头疼犯得有没有规律啊？”孟钊把止疼药、矿泉水和巧克力都递给陆时琛，“这都十几年，还是点不见好啊……不过，这两次好像没以前疼得那厉害对吧？”
那些奖状，“看得出来，赵云华非常爱赵桐。”
除去奖状不说，就算赵桐已经过世十年，他所有东西都还完好无损地保留在他曾经住过房间。迈进来，就仿佛这个房间里仍旧住个正在备战高考少年。孟钊觉得有些唏嘘。
陆时琛看完墙上奖状，朝孟钊走过去，拿过桌上相框看看，那是赵云华和赵桐合照。
照片里赵桐看上去面容稚嫩，眉目极其清秀，像极年轻时赵云华，拍摄这张照片时，母子俩眼睛都笑得弯弯，就算这张照片已经过去十几年，也依稀能看出眼神里泛着光。
陆时琛盯着这张合照，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好像脑中有什东西又要大片地涌出来，他移开目光，把相框放回原来位置，看向孟钊：“成绩单有什线索？”
孟钊想到那次在护理院，陆时琛两只手按在太阳穴上，那力道像是恨不能将自己脑袋挤爆，刚刚这次发作，好像并没有那次那严重。
“对疼痛阈值提高而已。”陆时琛淡淡道。他拆巧克力包装，掰块放到嘴里。
孟钊推测着陆时琛头疼引发因素，又想起他在车上说“失忆症并发症”，他试着总结规律：“上次看到周衍母子合照你犯头疼，是因为你觉得似乎见过他们，这次又是看到赵桐母子合照……但你
“看这儿。”孟钊用手指碰碰成绩单右下角。那里已经被磨得看不出棱角，应该是赵云华曾经无数次地翻看这沓成绩单。
他翻看着成绩单，见陆时琛没应声，他侧过脸去看他。
这看，他怔下。
陆时琛抬手按着太阳穴，眉心紧锁，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当初在护理院时那狼狈，但可以看出来，他又犯头疼症。
“怎？”孟钊立刻问，“又头疼？车里有止疼片，下去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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