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钊看着陆时琛，提出
自己
疑问：“护理院那次头疼是因为什
引发？”
他这问题刚问出口，就看见陆时琛闭起眼睛，眉头皱得更深，似乎头疼又开始犯。孟钊赶紧停止自己追问：“算算，别想这些，
不问。”
良久，陆时琛才睁开眼，他看见孟钊在担忧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像是怕自己随时会被头疼折磨得死过去。
孟钊眉眼黑白分明，线条利落且漂亮，但吸引陆时琛是这双眼睛里此刻透出情绪，那让陆时琛想到十年前在护理院内，这双眼睛似乎也是这样盯着自己。
与陆时琛对视总显得有些怪异，孟钊移开目光：“不然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之前也在那个公众号上看到过赵云华年轻时照片，那次并没有诱发头疼，难道说，你以前没见过赵云华，但是见过赵桐？”
陆时琛摇摇头，否定孟钊推测：“引发头疼原因有很多，某个人、某个场景、某个事件……都有可能。”
“你觉得这两次引发你头疼原因不
样？”孟钊追问道，“具体怎说？”
“周衍母子那张照片，让有种见过那两个人感觉，但赵桐……”陆时琛顿顿才说，“能感觉到引发头疼不只是这张照片，而是这个房间。”
“什意思？”孟钊被他说得更糊涂，“你觉得你来过这个房间？”
“去过很多次，不过是开些止疼药而已。”
“那要不就吃点止疼药？既然没有其他症状，只要抑制住头疼就没事吧？”
“吃得太多，早就对无效。”陆时琛看着孟钊，轻笑声，“没关系，疼再厉害时候也有过，暂时死不。”
“别老死来死去行吧……”孟钊觉得自己都要跟着陆时琛块头疼——暂时死不，但总是冷不防来这遭头疼，而且止疼片还对此无效
陆时琛又抬手捏捏眉心，似乎头疼还没完全缓过来：“跟房间本身无关，应该是某种强烈感情。”
陆时琛能感觉到，赵云华与赵桐母子之间感情才是这次引发他头疼诱因，似乎记忆里，很久之前也曾有人这对待过自己……是出现在梦里那个女人？
陆时琛想顺着这条线想清楚，但刚刚缓下来头疼似乎又开始加剧，迫使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地方。
某种强烈感情？孟钊似乎有点懂，赵云华给予赵桐母爱确实足够强烈，大概就是这种感情，唤起陆时琛某种童年记忆。
如果说陆时琛每次头疼诱因都是有迹可循，那十二年前在护理院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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