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们道散散步怎样?”
“不,今天失陪啦。哎呀!”
托喀喊罢,紧紧地抓住胳膊,而且他浑身冒着冷汗。
“你怎啦?”
“怎啦?”
库拉巴喀那对眯缝眼儿眯得更细,他恶狠狠地瞪着拉卟道:“别说啦。你懂什?比那些对啰喀低声下气狗才们要解他。”
“你别那激动。”
“谁愿意激动呢……总是这想:冥冥之中仿佛有谁为嘲弄库拉巴喀,就把啰喀摆在前面。哲学家马咯尽管成天在彩色玻璃灯笼下读古书,对这种事却如指掌。”
“为什呢?”
“你看看马咯最近写《傻子话》这本书吧……”
巴喀向拉卟和打个手势,要们“别害怕”,冷静地说道:“这是因为你也跟俗人样没有耳力缘故。怕啰喀……”
“你?不要假装谦虚吧。”
“谁假装谦虚?首先,与其在你们面前装样子,还不如到评论家面前去装呢。——库拉巴喀是天才。并不怕啰喀。”
“那你怕是什?”
“怕那个不明真相东西——也就是说,怕支配啰喀星星。”
“觉得有只绿色猴子从那辆汽车窗口伸出脑袋似。”
有些替他担心,就劝他去请医生查喀瞧瞧。可是不管怎劝,托喀也不同意,而且还满腹狐疑地打量们俩,竟然说出这样话来
库拉巴喀递给——或者毋宁说是丢给本书。然后抱着胳膊粗声粗气地说句:“那今天就告辞啦。”
决定跟垂头丧气拉卟道再度去逛马路。熙熙攘攘大街两侧,成行山毛榉树树荫下依然是鳞次栉比形形色色商店。们默默地漫步着。这时蓄着长发诗人托喀踱过来。
托喀看见们,就从肚袋里掏出手绢,遍又遍地揩额头,说道:“啊,好久不见。今天打算去找库拉巴喀,已经多日没见到他啦……”
怕这两位艺术家会吵架,就委婉地向托喀说明库拉巴喀情绪多坏。
“是吗?那就算。库拉巴喀有神经衰弱毛病。……这两三个星期,也失眠,苦恼得很。”
“可不明白是怎回事。”
“这说就明白吧:啰喀没有受影响。可不知不觉地却受他影响。”
“那是因为你敏感性……”
“你听说,才不是敏感性问题呢。啰喀向安于做唯独他能胜任工作。然而老是焦躁。从啰喀看来也许只是步之差。然而依看来却是十英里之差。”
“可您《英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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