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着!评论家这种蠢才!说什抒情诗比托喀差远啦!”
“可你是位音乐家呀……”
“光这说还可以容忍。他还说,跟啰喀比起来,就称不上是音乐家啦!”
啰喀是个常常被拿来跟库拉巴喀相提并论音乐家。可惜因为他不是超人俱乐部会员,连次也没跟他说过话。不过多次看到过他照片:嘴巴是翘起来,相貌很不寻常。
“啰喀毫无疑问也是个天才。可是他音乐缺乏洋溢在你音乐中那种近代热情。”
意中说句:‘哎呀,捕虫堇开花啦。’妹妹听脸色变,发脾气说:‘反正是捕虫堇呗。’妈又向偏袒妹妹,也骂起来。”
“你说句‘捕虫堇开花啦’,怎就会把令妹惹恼呢?”
“唔,说不定她是把话领会为‘捉雄河童’。这时,跟妈不和婶婶也来帮腔,越闹越大发。而且成年喝得醉醺醺爹,听到们在吵架,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见人就揍。正闹得不可开交时候,弟弟乘机偷妈妈钱包,看电影什去。……真是……”
拉卟双手捂住脸,声不响地哭起来。当然同情他,并且想起诗人托喀对家族制度鄙夷。拍拍拉卟肩膀,竭力安慰他:“这种事儿很平常,鼓起勇气来吧。”
“可是……要是嘴没有烂就好……”
“你真这想吗?”
“那还用说!”
于是,库拉巴喀突然站起来,抓起塔那格拉偶人就狠狠地往地板上掼。拉卟大概吓得够戗,不知喊句什,抬起腿就想溜掉。库拉
“你只有想开点。咱们到托喀家去吧。”
“托喀君看不起,因为不能像他那样大胆地抛弃家族。”
“那就到库拉巴喀家去吧。”
那次音乐会以来,跟库拉巴喀也交上朋友,就好歹把拉卟带到这位大音乐家家里去。跟托喀比起来,库拉巴喀过得阔气多。这并不是说,过得像资本家嘎尔那样。他房间里摆满形形色色古董——塔那格拉(5)偶人和波斯陶器什,放着土耳其式躺椅,库拉巴喀总是在自己肖像下面跟孩子们道玩耍。可今天不知怎,他交抱着双臂,怒容满面地坐在那儿。而且他脚底下到处撒满碎纸片。拉卟本来是经常和诗人托喀起跟库拉巴喀见面,但这副情景大概使他吃惊,今天他只是毕恭毕敬地向库拉巴喀鞠个躬,就默默地坐到房间角落里。
连招呼也没正经打,就问这位大音乐家:“你怎啦,库拉巴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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