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重要吗?”
“失败者文不值,亲爱。你以为谁都可以随随便便坐到会议室主位上吗?”
心理医生觉得有点儿找不着北,她试图把话题转回原来问题上。
“而且……胜利者能赚很多钱,这也非常重要,说得对吧?你赚到钱以后会怎花呢?”她问。
“钱花在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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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又次和扎拉见面时,扎拉说自己找到兴趣爱好,就是“去看中产阶级住公寓”,而且已经开始看起来。她表示这相当令人兴奋,因为许多公寓根本没有她预想中那脏,住在里面人竟然也会打扫房间。心理医生试图跟她解释,看房这种行为其实跟她所谓“参加慈善活动”差得有点儿远,但扎拉反驳说,有次看房时,她认识个打算亲自动手翻新房子男,拿他用来吃饭同双手翻新房子——“所以别再指责不够努力,不愿意结交最不幸那批社会底层!”心理医生简直不知道该怎回应她。扎拉注意到她挑起眉毛和张开嘴巴,然后哼声,说:“是不是让你难过呀?天哪,你们这种人怎都这样呢,别人只要开口就准会得罪你们!”
心理医生耐心地点点头,继续下个问题,不过开口她就后悔:“你能给举个例子吗?你都是怎无意中伤害像这样人呢?”
扎拉耸耸肩,告诉心理医生,她面试个来银行找工作年轻人时,对方指责她“充满偏见”,就因为他走进房间后,她扫他眼,说:“噢!觉得你应该去技术部应聘,你看就像是那种很会摆弄电脑人!”
扎拉花很长时间向心理医生解释,她其实是称赞那个年轻人——这年头,连称赞别人都能被说成是偏见吗?
心理医生打算采用种听着不像是谈论这件事方式来谈论这件事,于是她说:“你似乎引起过很多争议,扎拉。有个建议,每次你发火之前,可以先问自己三个问题:第,惹你发火人是否故意想要伤害你?第二,你对当下情况解得是否全面?第三,你能从冲突中得到什好处?”
扎拉边听边疑惑地歪起脑袋,以至于连脖子都跟着响起来。她能听懂每个单词,却不清楚它们组合起来是什意思,就好像这些单词是随机从帽子上拆下来零散字母。
“为什不能搞冲突?冲突是好事。弱者才喜欢和谐,所以他们整天碌碌无为,还要嘲笑们这些努力做事人。”
“你们在努力做什事?”心理医生问。
“成为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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