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说女儿“生病”,这能让他感觉好点儿。杰克却总是会精准描述姐姐状态:吸海洛因。她比杰克大整整七岁,这样年龄差,会让小时候杰克觉得她不像是姐姐,而是偶像。她长大离家时候,杰克没法跟她起去,她试图寻找自时候,他帮不上忙;她堕落时候,他也无法挽救她。
从那以后,家里只剩下杰克和吉姆。每当她打来电话,谎称马上就会回家,但没钱买机票,“这是最后次”时候,他们都会给她寄钱,也许还会多寄点儿,好让她多偿还些债务。其实,如果他们……她所有问题都能解决……当然,他们知道不应该这样做。人们很清楚,瘾君子不仅吸d成瘾,也对依赖家庭和希望成瘾,他们死抱着这些东西不放。每次她父亲接到陌生号码打来电话,总会希望是她,而她弟弟接到这样电话时总是很害怕,因为他相信这定是给她报丧。同样问题困扰着父子两代人:他们到底是什样警察,竟然照顾不自己女儿和姐姐?他们到底是什样家庭,竟然没办法帮助自己家人自力更生?什样上帝会让位牧师生病?什样女儿不会参加母亲葬礼?
姐弟俩还住在家里时候,日子过得还是比较快乐。杰克有天晚上问妈妈,明知道不能救他们命,却还要坐在那些濒死之人身边安慰他们,她是怎熬过来?妈妈亲下他头顶,说:“你会怎吃下头大象呢,亲爱?”这个问题杰克已经听过不下千遍,于是他像往常那样回答:“次吃点儿,妈妈。”她哈哈大笑,跟过去那千次模样,做父母都是如此。然后她紧紧地握住他手,说:“们没法改变世界,很多时候甚至也没法改变别人,也许只能尝试着次改变点儿。所以们有机会就要尽力而为,亲爱。们只能挽救那些可以挽救东西,竭尽全力,还要想办法让自己相信,这样做……已经足够。只有这样,们才能忍受失败,不被绝望淹死。”
杰克帮不他姐姐,也没能挽救桥上那个男人。那些想跳人……虽然他们跳下去,但们这些苟延残喘幸存者第二天还是得起床,牧师出门工作,警察上街值勤。现在,杰克看着地板上道具血,还有墙上弹孔、曾经搁过电话小桌子和横七竖八陈列着比萨盒茶几。
他又望向吉姆,他父亲举起双手,怯懦地笑笑。
“放弃。你是这里天才,儿子。你想出什没有?”吉姆说。
杰克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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