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摇摇头:“听歌很少。”
“你可以让你哥唱给你听啊,他唱歌很好听。”应茴笑着提议,想想又说,“要不,会儿点唱给你听?”
“好啊,”汤君赫认真地点头道谢,“谢谢你。”
看着眼前重新合上门,汤君赫若有所思地朝左边走。应茴推门出来,只是为提醒他今晚不要抽烟?为什会想到这样提醒?明明他从来都没抽过烟,会抽烟人是杨煊才对……
离卫生间还有两步,汤君赫突然看到杨煊从拐角处出现,身后跟着冯博。他们目光交汇下,那瞬间
“在那边。”应茴走出来,只手合上门,另只手朝左指指。
“哦……谢谢。”汤君赫只好改脚步方向,正打算走,应茴突然伸手拉住他。
汤君赫回过头,神情有些疑惑。
“那个……”应茴迟疑地问道,“你抽烟吗?”
汤君赫摇摇头。
并不是全无道理。
杨煊打开手里烟盒,将那支烟放入其中,长短样,颜色也相近,如若不仔细看,很难察觉出猫腻——大抵这样支足以改变人命运烟,可以交给命运本身来做出抉择。
“走吧。”杨煊将烟盒放回兜里,转身朝回走。
冯博跟上去,试探着问:“煊哥,你做好决定?”
杨煊说:“嗯。”
应茴像是松口气,朝他展露出张笑脸:“那就好……你快去吧。”
“为什这问?”汤君赫没迈脚,看着她问。
“没什,”应茴并不多说,只是摇摇头,“总之,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要抽烟就对。”
汤君赫脑中忽然闪过那天在酒吧里,应茴握着话筒在台上唱歌场景,他罕见地出声问句:“《纸飞机》好听吗?”
应茴已经转过身,正打算推门进屋,闻言停动作,转头看着他:“林忆莲那首?好听呀,你没听过?”
***
包间里很吵,拿着话筒人已经换三个,杨煊还是迟迟未回,汤君赫看着屏幕上变动光影,频频看向门口方向。冯博刚刚嬉笑态度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想起临出门前汤小年惶惶不安神情,或许她担忧也并非毫无道理。
汤君赫从沙发上起身,绕过排支棱出老远脚,走到门口推门出去。走廊里传来其他房间鬼哭狼嚎歌声,他左右看看,没有看到冯博和杨煊身影。刚要抬脚朝右边走,身后门突然开,他回头看,见应茴从包间里探出头。
“你要去卫生间吗?”应茴看着他问。
汤君赫并没有去卫生间打算,但他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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