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煊伸手接过来，将那瓶啤酒放到面前
桌子上，并没有马上拿起来喝。
“咱们玩那个大王与小王怎
样，”冯博手里拿着
沓扑克牌，拍
拍手里
“你不是不喜欢
抽烟？”杨煊又问，今晚他话似乎比往常要多些。
“不喜欢别人抽烟，”汤君赫说，“但你是哥哥，你做什都喜欢。”
听他这样说，杨煊笑笑，然后伸手推开包间门。
他们又坐在刚刚位置，王兴淳坐在选歌台前面，回头问杨煊要不要点歌，杨煊摆摆手拒绝。尹淙正站在屏幕前，握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唱《死都要爱》，那架势像是要把肺片吼出来。
“淙哥加油！”有男生添乱地喊，“120正朝这边赶过来，你还有两分钟杀人灭口时间！”
他忽然生出种直觉——杨煊是不会希望自己出来找他。他下意识朝前走两步，拐到卫生间里。
他回想刚刚出现在杨煊脸上那种带着戾气神情，在他记忆里似乎只出现在他谋划着将周林杀掉那个傍晚。刚刚冯博跟他说什？汤君赫忍不住猜测，会和应茴说抽烟那件事有关吗？
他从卫生间走出来，慢吞吞地洗手，镶在墙上那面光洁镜子映出他冷漠神情。但这种冷漠在他迈出卫生间那瞬便消失，因为他看到杨煊——杨煊正站在走廊上等他，旁边并没有跟着冯博。
“哥，你怎在这儿？”汤君赫走近杨煊，问他。
杨煊伸出手揉他头发：“等你。”
“不唱这个！”尹淙唱得气喘，转头喊：“王兴淳，帮切歌！”
敲门声响起来，服务生推门进来问：“是你们点啤酒吧？”
“哎对对！”坐在高脚凳上冯博扭过头，指着角落桌子说，“放那边桌子上吧，谁想喝自己拿啊。”他说着，从桌上拿几瓶，起开瓶盖，分给身旁王兴淳和陈皓，又伸长胳膊递给应茴，“茴姐，吹瓶？”
“少装大人你！”应茴笑着拒绝。
“怎就装大人？马上就是大人好不好？”冯博从高脚凳上下来，将那瓶啤酒递给杨煊：“煊哥，给你。”
汤君赫抬头看着他哥哥，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两分钟前神情，可是那种戾气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他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
“怎？”杨煊垂眼看他，“这看着干什？”
“没什，”汤君赫摇摇头，他闻到杨煊身上淡淡烟草味，“哥，你刚刚是不是抽烟？”
杨煊抄着兜朝前走：“嗯，能闻出来？”
“能闻出点。”汤君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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