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没有虐,但还有历史遗留问题要解决
然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但他固执地坚持自己没事:“吃退烧药,睡觉就好。”
“去医院,听话。”杨煊把他拦腰抱起来放到床边。
“自己就是医生。”汤君赫小声地嘟囔。
杨煊半蹲在他面前,将他背起来,开门朝外走。汤君赫就趴在他后背上,起先胳膊只是松松垮垮地绕着杨煊脖子,后来越搂越紧,高烧不退脸颊贴着他后颈,杨煊体温总是有些凉,让他觉得很舒服。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又回到十七岁,那座有着姻缘庙山上,黑漆漆山路,他哥哥杨煊背着他下山,身上穿着那间沾着血迹白衬衫。山路不平,有些颠簸,颠得他头晕脑胀。
杨煊把汤君赫背到车旁,只手开后排车门,把他放到后座,又俯身帮他系好安全带,在他退出来,刚想直起上身关车门时,汤君赫忽然哭。
相比汤小年走那天,这次他哭得很克制,两只手捂着脸,眼泪顺着手指缝流出来,很小声地抽泣。
杨煊停下动作,只手撑着前排车后座,另只手放到他头上揉几下,有些手足无措——安慰个哭得很伤心人并不在他擅长范围之内。杨煊握着汤君赫手腕,将他捂着脸手拿开,用自己那件外套给他擦干净眼泪。汤君赫发着高烧,哭过眼睛湿漉漉,黑沉沉,跟十年前模样,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说:“别走好不好?”
“好,”杨煊也看着他,神情认真道,“不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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