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供应采取些措施:粮食受到限制,汽油实行配给,甚至还规定节约用电。只有生活必需品可通过陆运和空运运人奥兰。这来市内交通车辆逐步减少,直至几乎完全停止交通,卖奢侈品商店很快便停止营业,另些商店橱窗里出现“无货”字牌,而购货者则在店门口排着长队。
奥兰呈现出派奇怪景象:行人增多,即使不是高峰时刻也样,因为商店和某些办事处关门,闲着没事干人群挤满街头和咖啡馆。暂时他们还不是失业者,只能说是放假。下午三点,在明朗天空之下奥兰简直给人以种节日中城市虚假形象:停止交通,关上店门,以便让群众性庆祝活动得以开展,市民拥上街头共享节日欢乐。
不用说,电影院是不会放过这种公共假日,它们趁机大做其生意。但是省里影片正常轮流放映已经中断,因此经过两周放映后,各电影院不得不相互交换影片,又过段时期,电影院终于只得将同样几部片子放又放。可是它们收人却也不见减少。
最后再来谈谈咖啡馆情况。在座葡萄酒和烧酒贸易居于首位城市中,这类商品库存总是可观,因此咖啡馆倒是能满足顾客需求。说实在,酒喝得可真是不少。有家咖啡馆贴出“醇酒具有杀菌效能”广告,群众本来就自然而然地相信酒精有防止传染病作用,这来舆论就表示对此坚信不疑。每逢到半夜两点,街头上到处可见相当数量被逐出酒店醉汉,乐观言论也到处可闻。
但所有这些变化,从某种意义上说来,显得异乎寻常,又出现得突如其来,因此很难说这是正常和会持久现象。最后,个人情绪还是在大家头脑中占据主要位置。
在封城后两天,里厄医生从医院出来遇见科塔尔,他得意地迎向里厄。里厄说他面色很好。
那矮子说:“不错,身体完全好。医生,请告诉,这该死鼠疫,嗯!严重起来吧?”
医生承认情况确是如此,而科塔尔却以种异常轻松口吻发表意见:
“现在它没有理由停止蔓延。切都将被它搞得乱七八糟。”
他们两人起走段路。科塔尔讲到他区甲个食品杂货店大老板囤积居奇,以图厚利。当人家来送他去医院时,发现床底下藏着罐头食品。“他死在医院里,鼠疫是不会给钱。”科塔尔有着肚子这种真真假假有关鼠疫传闻。譬如有人说在市中心区,天早上,个带有鼠疫症状男子在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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