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在舅妈阴影下活多久,他死,再生,做玩家,赚活跃度,对命运对助手,对古早狗血吐槽……所有都快要压制不住。
茭白神智都烧起来,
茭白啧啧,老变态,你打笼子还敢兴奋,不怕哐哐哐撞死啊?
难道说,
年轻时候没有锁起来?放养?
“个人性情不是成不变,它会随着年龄和阅历改变,叔叔还没你这大时候,有段时间比较疯,享受所有欲望被唤醒,又在瞬息间扼住窒息快感。”戚以潦在茭白耳边轻叹。
“……”茭白脑补豪门贵公子穿白衬衣坐在书桌上面,唇边含根烟,指尖挑枚小钥匙,他背对着片金灿灿日光,腿踩在桌面上,半眯着眼后仰头,恣意却不失优雅地吸口烟。在那烟雾飘起来之际,他打开金属笼子,把笼中雀抽醒,等它想飞时就锁上,再打开,锁上,自虐自残疯疯癫癫画面。
茭白怀疑自己被调酒师坑,他喝那杯时间越长越上头,胃里火烧火燎,身上出很多汗,T恤都是潮。
有那点凡人误吞洗髓丹,即将脱胎换骨,飞身修真界味道。
茭白吃完凉面,漱口,喝蜂蜜水,还是难受,他躺在车后座,脑门上渗着很密集汗珠,抹又有。
“白白,你喝酒里不会有药吧?”章枕担忧地说,“干脆去医院抽血化验,检查下。”
他已经改起导航,妥妥行动派。
鼻子热,茭白赶紧捂住,蹭蹭。
戚以潦目光里有点裹着纵容外皮嫌弃。他坐回去,手臂横在椅背上面,姿态慵懒:“不论是折磨,痛苦,还是其他罪,当你扛过去以后,它们都是你财富,能让你得到教训,长个记性,警惕自己不再大意。”
皮鞋不轻不重地碰下年轻人运动鞋:“懂?”
“懂,以后不喝酒。”茭白意识到话不能说太满,满就要漏,他便改口,“尽量少喝。”
茭白拧开矿泉水瓶,咕噜咕噜灌下去几大口。情感闸门像是被酒精炸开,原本被他关在里面东西都想往外跑。
“不用。”茭白脑袋歪着,贴在皮椅上那边湿乎乎,“自己情况清楚,就是喝醉。”
章枕欲要劝说,后座响起道略疲声音,“酒饮里加点兴奋剂类型小玩意,大脑皮层比较活跃,新陈代谢也有点乱,多补水,吃水果。”
“三哥碰过东西多,”章枕这回踏实不少,“白白,咱听三哥,回去多喝水,多吃水果。”
茭白往旁边斜眼。
戚以潦揉额角:“年轻时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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