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枕路纠结到机场,他下车,边等郁家兄弟,边进群里,找兄弟们说事。
戚以潦捻捻年轻人颈皮,滑腻腻,像块煮过豆腐,熟透,嫩白色。
不多时,他指尖染热,被嫌,就撤出来。
举止间没有半点高位者施舍和居高临下,只有自然与随意。
就像是吃饭喝水似。
驾驶座上章枕面色漆黑,他是粗神经,平时不太能观察日常中小细节,往往都是大脑自动屏蔽,自动忽略,这会儿他有目地查看。
够,足够。
足够证明,三哥不仅是把白白当个嗓子不错,诵读也不错,能多用用小辈,他心思压根就没隐藏。
三哥出这道题难也不难,他都把答案写在旁边,还透露小部分解题过程。
就差对着茭白耳朵,个字个字地,亲口讲出来。
章枕脑细胞费把,车还堵着,他掩盖内心震惊跟复杂,朝后座扭头:“白白,这路很堵,要不你别去机场,让人去接郁家兄弟。”
他昏昏沉沉,没注意到章枕往后视镜看眼神。
章枕又要看。
道目光扫过来,他凝神,专心开车。
过会,章枕心思再次分散,三哥跟白白之间氛围有点……粘啊。
以前他怎没发现呢。
就……
没眼看。
不是,是他想给三哥拳。
但给不,那是以下犯上。更何况,要是他跟三哥动拳脚,白白站哪边?
白白会难做。
“还是去吧,都答应。”茭白捞起T恤,露出白滚滚肚皮,空调冷气瞬间就扑上来。他打个抖,舒坦地伸伸腿。
戚以潦在看手机,眼皮不抬:“阿枕,关空调。”
“关空调?”茭白坐起来,“那不得热死!”
章枕关空调,声音夹在导航音里,稳重又柔和:“你汗流多,还掀衣服,不能吹空调,就吹自然风吧。等车开起来,就有风。”
茭白要顶嘴,后颈忽然多丝凉意,他本能地往后靠,将那点凉意留在他皮肉跟座椅之间。
章枕搭在方向盘上手扣扣,半年,时间也不算短,或许他早就在某个时候发现,没多想。他跟着导航前往机场,路况渐渐堵起来。
车停下来,章枕擦把掌心汗,无声叹气。三哥让白白常住兰墨府,可以说是考虑到他跟白白兄弟情谊,照顾照顾。
那三哥今年都没换过人呢?这罕见现象背后含义,多明显。
今晚那含义更是直接摊在明面上。
三哥赶过来给白白出头,为他和沈寄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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