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有根野草。
很嫩很绿,根茎秀长柔韧。
它嗅嗅,仿佛嗅到初春香味,又像是盛夏灿烈味道,口中分泌出大量唾液。
想吃。
好想吃下去。
茭白起也起不来,亲又亲不到,上半身就他妈被戚以潦禁锢在几寸距离外:“还亲不亲?不亲走。”
窗边桌旁形成个独立空间,这里面空气湿而黏。
戚以潦靠在椅子上精厚背部直起来,朝着茭白勾点弧度,眼眸微微阖在起,他抿着浅淡唇,气息敛得几乎温各,毫无侵略性,整个人显得绅士而沉稳。
然而戚以潦放在茭白腰部那只手却变得跟铁爪似,五指死死箍着——仿佛要穿透他衣物,扎进他皮肉,钉上他骨骼。
“你他妈,”茭白腰发疼,他抽口气,后半句粗口被戚以潦眼底痛苦挣扎神色打散。
茭白活两辈子,迄今为止只接过三次吻,前两次是他主动。从压上去,到含下,咬口,就那样,没别。
这是第三次。
他坐在戚以潦腿上,被抵开唇缝,感受传说中接吻精髓……
个屁。
戚以潦探进茭白嘴里就不动,掐着他后脖子手掌渐渐发烫,指尖还在神经质地抖颤。
禁制在不停收紧,有个声音孜孜不倦地喊,那不是你命定食物,别出去。
再等等,最可口很快就能出现。
不要出去!
“哗——”
兽类咆哮着挣脱禁制,它鲜血淋漓庞大身子
后颈被捻,力道明明很轻,却像是皮下骨头都被刮到,茭白起层鸡皮疙瘩。
戚以潦掐在茭白颈后手圈住他脖子,掌心摩挲会,慢慢移到前面,托住他线条干净下巴,两指捏着他淡粉脸颊。
茭白嘴闭不上,有透明潮湿在他嘴角泛滥开来,往戚以潦手上漫去。
戚以潦赤色更重双眼眯起来,腿根肌肉绷得酸痛。
被禁在寒潭底部兽类嗅到鲜活味道,它兴奋地扬起头颅,往水上看。
茭白鼻尖蹭下戚以潦,眼神既灼亮,又有不耐:你到底行不行?
戚以潦不知沉浸在哪种境地里,灵魂飞离躯体,全身又硬又热,胸腔里跳动声太响,那颗发病心脏要蹦跳出来,落到什人手上。
上颚被舔下,戚以潦灵魂蓦然被拉回来。
茭白绕上他舌,轻喘声里溢出声鄙夷哼笑,老怂批,接个吻还他妈中途卡壳。
口腔里湿软带来冲击直上脑海,戚以潦腿部猛地绷起来,腰腹肌肉紧抽,他掐住年轻人脖子,将其箍牢,嗓音低浑地命令,“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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