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后面疼。
茭白挣下,气急败坏:“失忆还是不改咬人臭毛病!”
戚以潦咬住茭白后颈,鼻尖抵上去,股淡淡药味被他嗅进肺里,他瞳孔轻轻缩。
就是这个味道。
找到。
下刻,两人同时顿住。
切都像是被按暂停键,发腻背景乐停,猫叫声也变小很多。
气氛怪异。
戚以潦垂眸看身下人,沙哑道:“们在起期间,没碰过你?”
茭白腿放下来,脚后跟压着柔软白色床被。
尾椎上下既麻又热,茭白感到缺氧,视线越来越模糊,全身上下也要往面团发展,他把抓住戚以潦短硬黑发。
没把人扯开,茭白就咬上戚以潦舌尖。
咬出血,戚以潦才停顿半秒,他低着头,眉宇深拢,肺腑牵动力度很沉很重。
猫还在叫,吵死。
茭白牛仔裤压着戚以潦西裤,唇又湿又红,眼睛也是,被眼尾往下垂弯弧度衬托,生出股生鲜多汁欲气.
破水而出,疯狂地扑向那根青草。
那瞬间,戚以潦吻落下来.
茭白还没做出反应,就被戚以潦啃食掠夺般吻法给搅得大脑发白,眼角下就浸出生理性红。
猫在叫。
叫声很瘆人。
戚以潦
“有没有?”戚以潦把放在他t恤里手拿出来,却又没全部抽走,指腹还蹭着他腰。
茭白调整呼吸,佛牌躺在他心口:“哪种碰?”
年轻人眼里带笑,像挂着美食钩子,戚以潦浑身多个部分跳跳,有些疼。
戚以潦将他翻过去,手掌放在他后颈上面,捻起块皮:“乖孩子,别明知故问。”
茭白趴在床上,喘道:“你不也是?”
克制,
戚以潦吻吻茭白烫红耳垂,抱起他。
克制……克制……
戚以潦抱着茭白走到床边,把他放上去,吻落在他泛潮颈窝里,唇摩挲他浅浅血管脉络。
茭白两条腿抬起来,双手搂住戚以潦宽背,平整指甲扣住。
戚以潦吻不包含技巧,只有纯粹汲取,试探早就被他抛远,心悸带来难受也让他麻木,就连心脏不规律剧跳引起疼痛都被他忽略,他抚着怀里人瘦软背脊,指尖蹭过对方块块骨节。
当他指尖落在年轻人尾椎上时,有什被猝然激活。
霎那间,熟悉体温和味道将他完全包裹。
好似在这场吻之前时间都是假,这才是真,真正,活着感觉。
戚以潦阖上情热翻涌眼帘,更深入地吻着年轻人,紧紧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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