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说，“你别后悔。”
封北叼根烟在嘴边，“只是带个新人，又不是挑老婆。”
“你亲自带，跟别人带，那可是完全不
样
效果，谁带跟谁亲。”刘局皱眉，“你不是在戒烟吗？怎
今天又抽起来
？”
“时兴起。”封北啪嗒按着打火机，“没什事话
就……”
刘局问道，“A大案子怎样？”
他在卫生间水池边刷牙，不时看看镜子里自己，模样变好多，还能认得出来吗？应该认不出来吧？
意识到这点，高燃眼皮垂下去，他把口牙膏沫子吐在水池里，不知道是在生谁气。
九点二十五分，市局。
封北刚进局里，就被交到刘局办公室，“刘局，找有什事？”
刘局说，“来个新人，你带下。”
能改动侦查方向。
如果方向错，所有人努力都会白费。
高燃搓搓脸，他不会后悔，绝不会！不管是当警察，还是……
快十点时，曹世原电话打来，没问高燃为什不来自己这边，而是去A市，答案很明显，A市有他要见人。
这通电话只是确定高燃有没有安顿妥当。
“基本已经锁定嫌疑人。”封北说，“上午再跑趟痕检中心，直接证据拿到手就可以抓人。”
刘局说，“那正好，让新人跟着走走过程。”
封北毫不犹豫，“不带。”
“真不考虑考虑？”刘局把份档案丢桌上，“看看，这孩子各方面都很出众，在校期间参与过学校起命案，并给出关键线索，逻辑推理上面已经非常成熟，他还对心理学有研究，是稀缺资源，培养好，就是你左膀右臂。”
封北没看档案，“刚毕业大学生就是温室里花朵，皮太脆，去现场看到血腥场面，不是哇哇乱叫，就是哇哇乱吐，哭个鼻子还得哄，麻烦。”
“脆太脆，磨磨就能硬实。”刘局手在档案上敲点几下，“高材生心理素质差不，建议你亲自带他，这样来，可以尽快让他参与线任务，侦查工作当中也能发挥作用，还能提高破案率。”
封北决定没改，“给小赵带吧。”
高燃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他咬下舌尖让自己清醒点，不至于乱说话，“都挺好，没什问题。”
曹世原好像察觉出什，没有闲聊，“下周二会去A市。”
高燃说，“好啊。”
他已经不是五年小屁孩，不会大惊小怪，情绪外露，人总是要长大，保留些东西同时，也改变些东西。
第二天早，高燃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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