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疼得生无可恋时候,那位雀斑姑娘给他送来他想要。
雀斑姑娘从口袋里拿出个粉色小猫崭新便利贴本,用同色系笔写什,将那页撕下来给陈仰。
【哥哥,听说你烫伤,有药膏,很好用>ω<】
不仅如此,耳廓后面还有几个小泡,后颈也烫红两块。
朝简已经算是反应快,陈仰不过是被水珠溅到就成这样。
他怀疑那男乘客接水有问题,温度不正常。
通过这个小意外,陈仰深刻怀疑他不是好运用光,是自己跟这里磁场不合.
早饭没吃上,陈仰在超市找有没有烫伤膏。
“忘。”
那男黑眼圈快掉下来,精气神很差,他艰难撑着脏地面坐起来,也不计较自己被拐杖打开事,只是很抱歉说:“对不住啊老弟,是不小心把水洒,没烫到你吧?”
“老弟”这个称呼让陈仰愣下,他背过身对着旁边言不发少年:“你帮看看烫伤没。”
没有动静。
陈仰喊声,少年噩梦惊醒般,徒然低喝:“去水池那里,快!”.
浓茶。
咳痰声,嘬茶声交织在起。
陈仰边往里走,边垂头撕泡面包装,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名字,他条件反射回头望望,没注意到个高竹竿男乘客在靠近自己。
对方走得好好,脚下就跟凭空出现个什东西把他绊脚,抱在手里水杯没拿稳。
滚烫开水朝陈仰泼去。
不是他个大男人连这点痛都受不,是这烫伤跟平常不样。
要往他骨头里溃烂。
烫伤膏估计也没用,陈仰就是抹个心理安慰。
可这点安慰也没让他如愿。
陈仰找遍小店都没找到支。
三月中旬,水还是凉丝丝,股股水流从头顶冲下来时候,陈仰人是木,叫喊声都卡在嗓子眼。
朝简按着他脑袋,让他冲会。
陈仰冷过头,呆呆想,这回应该不会起泡。
然而现实成心跟陈仰过不去。
他后面头发里烫个大泡,附近头皮就跟被扎满细针,刺刺疼。
陈仰脑后也没长眼睛,没看见。
那男也是懵,根拐杖凌厉挥来,他被那股力道打飞出去。
PC材质杯子脱离手掉在地上,闷闷声响夹杂着杯子主人惨叫,在场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包括陈仰,他摸摸脑后,几处皮肤阵阵灼痛。
陈仰明白发生什,他看眼冒着腾腾热气水迹,问躺在地上起不来乘客。
“你只接开水,没接温?不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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