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会,耳廓上就是凉。
少年年纪不大,做事不马虎,还知道涂药膏时候要揉揉,有助于药效吸收,可就是那力道太轻。
轻陈仰鸡皮疙瘩起身,掉地又有。
那是陈仰敏感带,他屏住呼吸,捏着拳头,艰辛忍耐着,忍十几秒,实在是承受不住,哑哑道:“弟弟,你……稍微重点?”
回答他是声极其冷厉训斥:“你别说话。”
陈仰动动眉毛,直言道:“是想自己来。”
朝简看着他,漆黑眼里浮现抹不耐。
陈仰也就不矫情:“麻烦你。”
“头发里能抹吧,这寸头,短短,就是密,从小发量就多……”
陈仰说半天,身后那位不知道是不是老僧入定,不说话,也不给他上药,他等等,回头催促:“抹啊。”
雀斑姑娘这次没有立即写,她垂着头站会,才写两个字。
【哑巴】
接着又画个大大笑脸.
哑巴走后,陈仰不敢直接用药膏,他给朝简看:“这是哪国文字?”
“德文。”
陈仰敛着神色看那支药膏,是跟朝简药瓶上相同蝌蚪文。
这巧。
他烫伤,她就正好有。
雀斑姑娘似是猜到陈仰所想,她把笔跟便利贴本放椅子上,慢慢卷起紫色绒外套袖口。
手腕内侧有块烫伤。
“…………”.
陈仰头烫伤,帽子是不能戴,口罩也不能戴,绳带会碰到耳后水泡。
朝简也都拿下来。
明明车站里除他们,还有其他乘客戴这两样,却在朝简看来,只要陈仰不
少年低着头,目光落在药膏上面,三魂六魄好似都不在位。
陈仰见他这游魂状态,担心他戳破自己水泡,就说:“要不算吧,还是自己……”
朝简皱眉:“转过去。”
“你慢点。”
陈仰不放心,希望带着点神秘感小哑巴给药膏有点用,他感觉被鬼爪子抓下,疼程度也就这样。
朝简拧盖药膏白色小盖子,挤出来半个绿豆大小在指尖上,捻捻,闻闻味道:“是很不错烫伤膏。”
陈仰挠挠额头:“那是想多。”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做对。”朝简说,“转过去。”
陈仰迟疑看他:“你要给擦药?”
“不然你想找谁?”
创面没感染,看伤处,估摸着大概有两天。
陈仰问道:“怎弄?”
雀斑姑娘把袖口弄回去,在便利贴上写下行小巧秀气字。
【开水烫,跟哥哥样。】
陈仰有问:“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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