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往往让人恐惧。
李根捏几下青年腰,终是没有狠得下心直接来,就去小树林另边。
黄单在原地走来走去,不给蚊子叮上来机会,他抓下屁股,过会儿又抓,隔着裤子抓不得劲,就把手伸进去抓。
李根回来时,就看到青年在抓屁股,边抓还边擦眼睛,“你屁股怎?”
黄单又疼又痒,自己把自己抓哭,“被蚊子咬好多个包。”
黄单说,“你火烧眉毛。”
李根低骂声,眉毛没烧着,烧是别地儿,每次碰这人,就能烧起来,再这下去,他理智真不知道什时候就崩塌,抱着引火人起燃烧。
李根把人捞在怀里,“哥想要你。”
黄单拒绝道,“不行,怕疼。”
李根亲他耳朵,低低哄道,“不会,点都不疼,哥会慢慢。”
黑灯瞎火,点风都没有。
李根知道青年特别怕疼,他也知道要轻着点亲,不能上嘴去咬,但就是忍不住,用牙齿把对方柔软唇咬住,舍不得松开。
黄单疼着,他嘶声,在男人肩膀上推下。
李根握住青年手,“哥不咬。”
黄单疼眼睛都红,“你总是撒谎。”
李根擦掉他脸上泪,“看看。”
黄单声音里带着哭腔,“看什,你又不是没见过蚊子包。”
李根瞥他眼,“看你屁股。”
说着就挥手臂,要去拉他裤子。
黄单不上当,“你又不是小字辈。”
李根愣下才反应过来,他捏把青年腰,用粗糙手掌箍住,哭笑不得道,“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家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着你哥那二两肉。”
黄单腰上肉疼,他使劲去抓男人。
李根抽气,被抓青筋都蹦出来,“你别找死啊,把你哥惹着,就在这地儿干你。”
黄单见男人眼神变凶狠,有欲火在翻腾,就立马老实,他无法想象,做那种事时候,有多疼,是怎样种疼法。
李根看青年红眼睛,自己就可耻硬起来,“不撒,保证不撒,哥以后只撒尿,不撒谎。”
黄单嘴唇没破,有圈牙印,他用舌尖舔下,疼眼冒金星,靠着背后大树喘气,“如果你撒呢?”
李根低头,“那你咬。”
黄单抬眼,跟男人火热目光对上,他被烫浑身都不舒服,“咬哪儿啊?”
李根呼吸猝然滞,他弯下腰背,唇贴在青年耳朵边,嗓音压极低,在夜晚有几分难言沙哑,“张冬天,你还说思想不纯洁,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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