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三,是年代问题,这时候同性恋在国外都非常要命,国内就更别说,GAY吧跟电影是打着灯笼都见不到,二是舅甥关系,哪怕不是亲,也这叫很多年,不说亲戚朋友,就是T城人,流言蜚语要是掀起来,个不慎就能毁
黄单正要刷牙,忽然就说句,“舅舅,不知道怎回事,早上起来时候,感觉嘴里有味儿。”
他指指牙膏,“跟这个味儿样,难道昨晚梦游刷牙?”
聂文远低头刷牙,他眼帘半垂着,睫毛黑黑长长,还浓密,遮住眼底东西,“你睡前刷过牙,所以嘴里会有残留。”
黄单心说,那保留还真够久,哈口气散出来薄荷味儿都那清晰,点不浑浊,要不是天亮时候亲过,那才怪,他看眼镜子里男人,面不改色,淡定自若,看不出丝毫破绽。
舅甥俩并肩站在水池前刷牙,把牙膏沫子吐水池里都是。
去刷第四遍,似乎是怕感染,口腔需要先消毒。
黄单早上起来,发现嘴里有淡淡薄荷味,他去卫生间挤牙膏,随意伸出舌头对着镜子看,发现舌尖上泡好像小好多。
“陆先生,口水不是很毒东西吗?”
系统,“以毒攻毒。”
黄单挤牙膏动作顿,他微睁眼,“有道理。”
黄单刷好就抬着两只手,等男人刷完洗脸。
聂文远把脸盆放在水池上,他拧开水龙头放水,又拽毛巾丢盆里,等水放差不多,水温也合适,就让小外甥先洗。
黄单愣,过去捞起盆里热毛巾盖在脸上,他舒服搓搓,洗把脸就退到边。
聂文远喊住小外甥,“别动。”
黄单乖乖不动,男人脸在他瞳孔里放大,他睁着眼睛,料想对方不会在自己清醒时候亲下去。
不小心把牙膏挤出来大坨,黄单拿着牙刷扭头喊,“舅舅。”
聂文远推门进来,外套没穿,身上只穿件毛衣,是过生日那天聂秀琴拿过来那件,颜色深重,耐脏,显瘦,衬他更加严肃。
本来就是个没情趣人,闷闷,这颜色毛衣穿,平白无故多几分凌厉,看起来很严苛,古板,固执,这也就算,里面配还是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结合起来,很土。
亏得人长出色,五官衬得上精致,身姿挺拔,气质端正,硬是把土气转换成男人味。
聂文远看小外甥牙刷上那大坨快掉下来牙膏,就什都明白,他把毛衣袖子卷,拿杯子里另个蓝色牙刷,蹭半牙膏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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