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拍拍青年肩膀,拒绝让他送自己,“你陪着主任吧,省他看不到你,心里着急。”
黄单停下脚步,冲医生摆摆手,“慢走。”
医生走到院子里,他下意识往后扭头,视线上移,跟站在窗户那里男人打个照面,即便隔段距离,他也知道对方面上是什表情,生怕那个青年摔跤,磕到哪儿,恨不得永远都禁锢在自己眼皮底下。
同性恋没什可怕,只不过喜欢人刚好是同性而已。
医生边走边想,社会直在进步,将来有天,人们思想开放,对同性接受程度肯定会发生巨大
明知道自己年纪大,还染上身病痛,命悬在刀口上,不知道什时候那把刀就掉下来,却偏要拖着尚且年轻,有大把时光可以消耗青年,死死拖着,绝不放手。
黄单头上那处疤给亲,他拍拍男人后背,“睡吧。”
说人睡,听人没睡。
聂文远在黑暗中叹息,手把青年往怀里带,闻着他身上干净味儿,觉得整个胸腔都是满。
第二天上午,医生照例上门给聂文远做针灸治疗。
膛震动,闷声笑道,“你挠痒呢。”
黄单叹口气,“还是你来吧,不会。”
聂文远就没想让青年来,他闻言,也没说什,只管做。
完事以后,黄单把沾脏污跟眼泪床单给换,他去洗把脸,拿两只通红眼睛看着男人,“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聂文远说,“这话应该问你。”
黄单在旁看着,看根根细细长长针扎进男人腿上,身上,手上,他觉得自己有自虐倾向,知道看难受,还杵在原地。
医生走时,对黄单叮嘱些事,“天冷,别让主任出门,他感染风寒,会很麻烦。”
黄单说,“知道。”
医生咳声,“不能禁欲话,也别纵欲,健康是g,m本钱,没有健康,什都是白谈。”
黄单认真说,“晓得。”
黄单说他只是腰酸,“薇薇跟小姨明天过来。”
聂文远知道青年既然跟他提这个事,就说明已经答应,他嗯声,穿上外衣往门口走,“你躺着,去做晚饭。”
黄单把口袋里梅花拿出来,夹在男人写书里面,他将书放回原处,快步追上去。
夜里黄单被咳嗽声惊醒,他脑子里就像是被装个开关,起床倒水,拿药,打湿毛巾给男人擦额头冷汗,系列动作都在短时间内完成。
聂文远吃完药缓缓,唇色是惨淡白,他是个自私人,从来没有这强烈意识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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