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宿舍楼梯口擦肩而过秦威航朝他低下头,闭上眼。
安宁笨拙地凑近他,他平凡生命中难忘奇迹,在这个奇迹唇角印上个吻,感到秦威航微笑时嘴唇牵起弧度。
风在他们之间回旋着吹过,悬崖好似变成地面,而他们拥抱着躺在上面,没有丝毫不安和害怕。
有句话直没有机会对你说:
——你好啊秦威航,你还记得吗?是你室友,从今天起作为你
安宁只得老实回答:“在……攀岩馆某天吧。”
秦威航笑:“攀岩时候特别帅,是吧。”
他语气像个小孩子,安宁忍不住抬头看他眼,也跟着笑起来,虽然完全不是那回事,但就当它是那回事吧。
这次他没有再躲避秦威航目光,才发现原来被他注视感觉那好。
他差点儿忘他们还在这样高高度,这是不是A大历史上海拔最高告白?
盖弥彰,他整个人红得像熟透虾米。
秦威航笑笑,说:“也想过,可不可能你真只是觉得很帅,才老这看。但是后来发现,如果回应你目光,你反而会躲开不看。盯你时间越长你脸和耳朵就越红,你真太容易在面前脸红,想般人不会这样吧。”
安宁面红耳赤,秦威航全说对,甚至在这说时候他还在反复验证答案,并再次证实,因为自己还是不敢看他,他离得越近,自己越是难以直视。
秦威航垂眸看着被自己亲吻过嘴唇,说:“但是般男生都会想要个女朋友,也不是很自信,你是不是想要个这样男朋友?”
安宁张口结舌:“——”
“们还要接着攀吗?”安宁问。
“不用吧,”秦威航声音变得懒懒,好像已经卸掉力气,“已经攀上啊。”
安宁也笑。他好像……也攀上。
阳光火热,有如初识夏天,他直视着秦威航眼睛,鼓起勇气问:“能吻你吗?”
能吻你吗,男朋友?
秦威航:“不温柔,脾气不好,生起气来就不爱理人,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叠被子,还不爱学习。”
安宁听得笑出声,怀着比秦威航更多不自信,问:“那呢,真可以吗?”
“你可以,”秦威航沉声说,“你温柔,很坚韧,又很努力,愿意陪攀岩,还给煮面……你还很可爱。”
“没有很可爱啊……”安宁哭笑不得地说。
“你有啊。”秦威航不由分说,又问他,“你从什时候开始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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