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捂着嘴又打个哈欠:“会是什事?看你在现场看得很仔细,是不是发现什?还有他们兄弟俩身上都有水,这大冷天,他们为什要把自己唯御寒衣服弄湿?”
荣锐微微犹豫下,说:“现场很多反常痕迹,但还没找到它们之间逻辑关联,告诉你也没什用。至于他们身上水渍……不是他们想把衣服弄湿,而是必须洗去些见不得人痕迹。”
“什痕迹?”
“血。”荣锐低声说,“在现场扶住罗建新时候,在他身上闻到血味道,后来,老孙证实猜测。”
萧肃吓跳,倏然起身:“血?谁?会不会是他们自己?”
,放下筷子开始翻手机。萧肃慢吞吞嚼完碗饭,腮帮子都累酸,问:“有情况吗?老孙怎说。”
“老孙说县局盒饭特别难吃,让下午给他带个汉堡过去。”荣锐瞅着手机本正经地说,“还说这个多月他个人住酒店很寂寞,骂为什不回去陪他,白浪费张床位费,糟蹋纳税人钱。”
“……”谁跟你问这些啊!萧肃简直无语。
“你问才说,干嘛又这个表情?”荣锐龇牙笑,收起手机,说,“走,吃饱睡觉,醒来再商量下面事。”
萧肃没办法,只能起身跟着走,反正他不想说事,谁也别想让他开口。
“可能性不大,他们身上都没有明显外伤。”荣锐分析道,“而且当时那个环境,如果自己流血话完全没必要洗那干净彻底,毕竟天气太冷。后来在工房两个大水槽里观察下,没发现任何血迹残留,也
荣锐定县局附近家酒店,标间,不大但很安静。萧肃看见洁白床铺才感觉困意袭来,脱大衣往上躺就不想起来。
荣锐打开被子给他盖上,说:“毛衫要不要脱掉?穿少点睡得舒服。”
萧肃眼皮直打架,脑子里还闹哄哄想着案子,打个哈欠道:“罗建红口供是不是有问题?跟说说吧,不然老在猜,睡不踏实。”
荣锐斜他眼,说:“你这是威胁啊,哥。”
萧肃揉揉眼睛,硬撑着不睡。他叹口气,说:“真拿你没办法……是,他口述漏洞非常多,你关于微表情猜测是正确,他肢体语言表现出他在很多地方说谎。他和那个薯片,应该之前就通过其他渠道认识,所以才会根据对方指示去现场。在被困三天内,肯定发生过什事情,但这件事牵扯到某种利害关系,所以他不能说出来,他弟弟罗建新应该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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