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荣锐也不
“你怎
比
都敬业啊……”荣锐吐槽
句，说，“罗建新
口供出来，和罗建红样，这俩人像是提前商量好，连很多细节都说得模样。”
萧肃想起他曾给自己科普过，警察往往会就同个问题反复询问，如果嫌疑人每次回答不样，或者完全样，都证明有问题，只有大方向不错，细节有轻微出入那种，才是真正实话。
所以，这两兄弟果然在说谎。
“勘验结果呢？”萧肃问，“他们身上水渍里带着血吗？”
“是，带血。”荣锐坐在沙发上抠手机，边答道，“初步检验血型和他们俩都不样，所以现场很可能出现过第三人，就是不知道是凶手，还是另个受害人。”顿下，抬头道，“或许从头至尾都只有这个受害人，罗氏兄弟俩才是凶手。”
没闻到血腥味，水龙头里流出来是普通自来水。”
荒无人机厂房、沾血衣物……联想起那把顶着门靠背椅，萧肃忍不住打个哆嗦：“会不会……”两兄弟关门杀人，伪装被绑架？
荣锐见他脸色有变，伸手按着他额头将他推倒：“别胡乱脑补，又不是恐怖片，查过，他们俩都是普通数学老师，不可能忽然变成杀人狂。这件事应该另有隐情，等现场勘验结果出来再说吧。”
萧肃想想也是，两个快六十岁老头，都三十年没来往，大过年忽然凑起杀人？
太离谱吧……
萧肃愕然，难道真像自己想象那样，老兄弟联手杀人，伪装绑架？
可是死人呢？死人去哪儿？
“现在怎办？”萧肃问，“要去县局看看情况吗？”
“局里都下班，有队刑警跟靖川警方去罗氏兄弟家走访取证，还有几个技术人员在分析从工房取回来其他物证。”荣锐低头继续抠手机，说，“们去也没什用，等老孙回来再说吧，他在和县局领导开会，估计要开到半夜，这案子挺邪性……去给他定间房。”
“去吧。”萧肃说，“你忙你。”
“好，睡吧。”荣锐拉上窗帘，打个哈欠，“也要睡，太困。”
萧肃闭上眼睛，听到他悉悉索索脱衣服声音，不会儿呼吸匀净，睡过去。
觉黑甜，睁开眼已经是傍晚时分，外面暮色四合，西北风猎猎作响。
荣锐在卫生间打电话，紧闭门缝里依稀传来他声音，萧肃起身，刚穿好鞋袜，就见他从里面出来，说：“醒？饿不饿？”
萧肃摇头：“老孙电话？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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