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离开父母,但十分想念您,想念那些随您起学习和生活日子,想念那些和您起喝清酒、吃炒饭夜晚,所以已决定接受学校安排,加入关东军加茂部队,去中国寻找您,继续向您学习。’”
沉默,少顷李维斯也忍不住小声道:“确实有点基啊……”
宗铭给他个“就说”表情,接着念道:“‘直到写这封信时候,内心仍然忐忑难安。先生,您直以来极其反对陆军省进驻中国满洲,而却是为这件事而去往中国,念及此不禁惴惴不安,想起们之间那几次不愉快争吵。唉,真真希望您能够认同,认同日本,认同陆军省计划。真是不明白,为什您能够接受清酒,接受美味寿司和炒饭,接受日本先进医学技术,却无法接受真正站在日本角度思考问题呢?’”
念到这里宗铭顿下,低低斥句“shit”。李维斯难得没有反驳,还赞同地点点头。
“‘但是不会放弃,相信定能够说服您!等随队到达中国,定要想办法去广州找您,和您促膝长谈三天三夜,让您接受和认同信仰。中国有句话叫做“水滴石穿”,即使您有副石头般坚硬心肠,也要用全身心爱化解您对,对大日本皇军误解。’”
“‘另附东庭樱花六朵,据说在中国六象征着吉祥和顺利,希望这六朵花儿能带给好运。先生,珍重,以及——是不是第个送您樱花人?’”宗铭歪着嘴撮撮牙花子,仿佛被十个柠檬酸倒牙,“‘您忠诚学生,伊藤光,敬上’。”
金黄阳光穿过书架空隙照在薄薄信纸上,伊藤光字清秀而工整,每个标点符号都仿佛细细研究过似,也不知道反复誊抄多少遍。李维斯几乎能想象到百年前他怎样伏在书桌上,看着飘落樱花细细写下这封信,怀着少年人懵懂炽热心情……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坚信并发誓为之奉献终身信仰,其实是场卑劣侵略,残忍屠杀,注定为世人唾骂,并遗臭万年。
而他子孙后代,他生追求事业,最终也差点沦为亚瑟资本工具,要不是伊藤健太最后关头幡然醒悟,伊藤家族今天恐怕已经不复存在。
“其实他只是被陆军省那套理论洗脑,就和当时千千万万个傻乎乎日本青年样。”宗铭将信纸折好,装回信封,重新夹到那本书里,“老百姓永远是盲从,容易被洪流夹裹,不知对错,不明真相。时至今日还有很多日本人年年参拜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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