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很快重新开始。在听不见全场沸腾中塞林格登上舞台,扔下黑色大衣被前排个女生抢先抱进怀里,塞林格接过贝斯手递来红色贝斯,他还是退居到舞台侧属于他位置,鼓手敲两个起音,又场摇滚盛宴开始。
舞台上主唱唱到额头青筋,bao起,从他口型和电吉他伴奏音型,猜出歌名。那罐啤酒起初不明所以,当贝斯和鼓点震动透过液体微微震荡,震动虎口,终于明白他用意。
红色贝斯在原主人手中狂得像头喷火龙,到塞林格怀中却变得截然不同,只能从他弹奏动作中想象贝斯正发出怎样声音,那样从音色到姿态都无比撩动灵魂贝斯演奏,从未在别贝斯手身上见到过,这是别人贝斯,然而任何把贝斯到
次没有太阳,只有月亮,和仿佛永远下不完雪。
经过酒吧街,塞林格在路边面海报前停下来,那是livehouse演出海报,乐队叫月亮船,用鲜红大字写在海报正中央。
塞林格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在上面写完什,递给:
——反正已经这样,你要不要听弹贝斯。
——
进livehouse前他在路边自动贩售机买罐啤酒,掰开倾倒些在雪地里,那倒酒样子有种离奇孤傲和英俊,末他把啤酒罐拿在手里晃晃,拿给,摇着头慢慢对说:不要喝。
不懂他用意,但点头。
虽然是凌晨,地下依然聚集着为圣诞节狂欢乐迷,那支叫月亮船乐队正在舞台上演出,天团贝斯手出现立刻引发台上台下大骚动,连乐队主唱都忘接着唱下去,激动吉他手也朝后叫停演出。
歌迷们都在尖叫,在这里看见摇滚巨星现身,以为是那家电视台来录制惊喜环节。听不见声音,光这多张兴奋脸凑在起,场面看着有点惊悚。贝斯手直接跳下舞台,来到塞林格面前就要下跪,尖叫人群更亢奋,然而塞林格没让他真跪下去,把人拽起来用力搂搂,不用点力可能松手人还得跪下。年轻贝斯手难以抑制地抱住偶像。
台上主唱激动地递下话筒,塞林格犹豫下接过麦,向现场打声招呼,他才张口说第个字,众人就鼓掌尖叫着打断他。不管他实际要说什,他从这样地下Livehouse走出来,变成现在最佳贝斯手,今天又重新回到这里,哪怕他什都不说,只是发出个模糊音节,都会是注射在每个人身上强心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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