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叫声撞个正着两个男人抬头望向天桥。青柳步、两步地向后退,再次回到阶梯顶端。另头三个警察也正逐渐逼近。
“大外割”三个字再次浮上脑海。或许可以说是黔驴技穷吧,老实说,青柳已经想不到其他手段可突围。把警察摔出去?连续摔三个?真这做,成功可能性微乎其微。他沮丧万分,两眼朝
表情,避开正想扶起脚踏车老人,朝自己追来。
青柳跑到县道上。这是条双向四车道马路,车辆往来频繁,但似乎没有因东二番丁附近大塞车受到影响,车流量并不算大。他沿着县道旁人行道往前跑,呼吸越来越困难,每吸次空气都感到相当难受,随着这股痛苦加剧,步伐也越来越紊乱。
他看见座天桥,立刻便决定跑上桥,到马路对面去,脑中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希望逃得越远越好。可是两脚踏上阶梯,才跑没几步便失去平衡,差点摔倒。此时,名年轻女子正巧从阶梯上走下来,见状赶紧避开。她定是把青柳当成早就现身醉汉,只见她小跑着下天桥。
青柳抓住扶手,维持身体平衡,再次跨步爬上阶梯,回头看,没有人追来。走上天桥,看见车子辆辆从桥下穿越。
双脚疲惫与呼吸困难让青柳忍不住想屁股坐在地上。“别停下脚步”,他在心里如此警示自己。脚下用力蹬,却感觉到阵晕眩,眼前景色变得模糊,宛如贫血症状。天桥两侧有护栏,青柳不禁将身体靠在护栏上,俯视县道。此时马路不知为何看起来竟像条摇曳着银色光芒河川,水流反射着光芒缓缓向前流去,水中鱼儿顶着本田、马自达等厂牌标志奋力向前游。
青柳弯着身子,走到天桥中央。
此时,有三个人影从对向阶梯口转出来,是三个制服警察。青柳心想,如果装作若无其事地从他们身旁走过,或许不会被怀疑,但没想到其中个警察见青柳,立刻脸色大变。青柳不得已,只得转头狂奔。警察喊些话,声音非常大,似乎是威胁要开枪吧,虽然听不清楚,但不会是什好话。
青柳奋力往来时路狂奔,但是就在奔下阶梯途中,骤然停下脚步。
两名西装男子正沿着他刚刚跑来那条路,朝他冲过来,其中人正是在公寓内吃自己记大外割那个高大男人。
青柳不禁轻轻喊出声“啊”。接下来,仿佛看见这个声音不断地沿着阶梯往下滚,沾满尘埃,体积逐渐膨胀,变成块巨大声响,撞在西装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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